被斬的是另一艘航母。
並非旗艦。
雙航母編隊,原本就是一艘航母上有一位指揮官的。
隻是中將空降過來了,才選了一艘當旗艦。
然後這個倒黴蛋就被獻祭了。
與船同沉,獨屬於艦長的浪漫。
與艦隊同沉,那就是屬於國家的悲傷。
跟那群隻能遠距離看衛星照片的高層們不同,編隊中的水手們可是最直觀的親眼見證了什麼叫震耳欲聾的寂靜。
燭冥悠然懸浮空中。
再次彎弓搭箭,流星一般墜落的箭矢,這回盯上了一艘正在亡命逃跑的驅逐艦。
可就算你能開出200節的航速那又如何?
在能量鑄成的箭矢麵前,也不過是如烏龜爬。
“砰!”
“啪!”
如同絢爛的煙花,在海麵之上綻放。
三百多名水手與軍官,一起被氣化蒸發,也不曉得他們的上帝到底接不接收這樣的信徒。
至此,雙航母戰鬥群,基本已經損失了小半戰鬥力。
包括最為核心的航母,也已經沉沒一艘。
有骨氣的飛行員,駕駛自己的戰機,以決死的勇氣發起了飛蛾撲火的反擊。
奈何這回根本鎖定不到燭冥,甚至連法劍的防禦網絡都突防不能,就全都被淩空斬爆。
作為自己最後的呐喊。
所有參與反擊的飛行員,無一人生還,連彈射的機會都沒有。
隨戰機一同漫天飛揚。
燭冥舒展筋骨,目光透過不遠方的海域,轉而盯上了另一艘航母。
有時候立威,不一定要將敵人全部殺死。
而是要放一部分回去,讓那些已經徹底喪了膽氣的哀兵四處傳播敵人的強大與不可戰勝。
在心裡層名,進行一番降維打擊。
讓這群人以後聽到名諱,看見旗幟,就不敢再戰,就顫抖,就驚恐,就哀嚎。
後續之事,不應該是繼續殺戮,而是威懾。
長槍投擲而出!
精準命中旗艦,在飛行甲板上撕裂出一道巨大缺口。
槍至人至。
巨大的動能,硬是將航行中的大船給逼停了。
一下子船中所有人都被迫向前摔去。
燭冥抽出長槍,挽了個槍花,眼神之中充滿蔑視,他還是不太理解,麵對完全無法戰勝的對手,不應該有所表示嗎?
直接逃跑是什麼鬼?
能跑掉?
“爾等邊荒之民,國小力微,人弱器衰,竟也如此不識得禮數?”
“以為僅憑這些破爛鐵甲,起爆雷火符籙,就能對付吾燭冥否?”
“實在太過天真,既然爾等已經敗北,還不識禮數,那吾便屈尊而來,親自教教你們何為禮數?”
“還不速速投降跪伏,與我去見道君?”
“當君麵,親自請罪以求道君原諒乎?”
這怪物在嘰裡咕嚕的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