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渡一把拽住安南月,製止了她,“道什麼歉?她如果真的關心嘉辰會出這樣的事嗎?”
容聆,“你不信的話可以看監控。”
他神情極冷,“我沒這閒工夫。容聆,你適可而止!再鬨下去對你工作沒好處。”
這是用工作威脅她了。
反正不管她和安南月之間實情是如何,他都是不信自己的,她說再多都沒用。
餘光掃到安南月唇邊淺淺的笑意,容聆攥緊了拳頭。
在她的工作場合,再生氣這口氣她也隻能暫時忍了。
沈西渡俊美的臉冷漠疏淡,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桌子,沉聲命令,“開藥!”
容聆深吸一口氣,轉到桌子後麵,對著電腦一頓輸入,頭也不抬地道,“一樓藥房拿藥。”
沈西渡冷冷看了她一眼,和安南月一前一後離開。
兩人走後,診室因為這一通鬨劇變得安靜無比。
後麵排隊的號碼一個一個通報過去,卻沒有一人進來問診。
這時候檢驗科的閨蜜紀早剛聽到兒科發生了事,立刻趕了過來,卻隻看到容聆,“怎麼回事?”
坐在椅子裡的容聆摘下眼鏡,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眸,倦怠地把前因後果告訴了她,也順道和她解釋了嘉辰是自己兒子的事。
紀早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和容聆從小一起長大,對她知根知底,聽她竟然遭受這些事,砰的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沈西渡他是不是腦殘,為什麼把自己的孩子送給安南月?”
容聆自嘲,“他為了報複我。”
“報複你?為什麼?”紀早被這個理由震驚了。
“他怪我沒有拒絕聯姻,舔著臉嫁給她,他覺得我不配,所以把我兒子送給安南月。他恨我,也恨他媽拆散他倆。”
容聆再說起這件事,已經相對平靜。
可紀早平靜不了,“他可真是惡毒。”
她氣憤道,“你大學沒畢業就嫁給了他,五年了,他還是不愛你,容容,難道你不想離婚嗎?”
容聆因為愛嫁給他,當初也盼望過聯姻也能有美滿的婚姻,就算沈西渡冷淡,她為了女兒也能忍受,相信他遲早有一天能夠看到她。
可現實給了她如此重的一巴掌,她還能不清醒嗎?
她也想離婚,可現在如果她提出離婚,兒子就徹底和她無緣了。
她紅了眼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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