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乾淨,現代風的裝修,看著就像是裝修好一直沒人住的,容聆很滿意。
不一會兒外賣就到了,邵庭對著對講機說了句,保安放行,外賣小哥才能進來。
容聆看著更放心了。
外賣放下,談津墨就起身告辭了。
容聆驚訝,“你們不是也沒吃飯嗎?”
談津墨,“我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吃完早點休息,有事打電話,等會留在酒店你們的行李我讓人送過來。”
邵庭還想說什麼,談津墨眼神看了他一眼,他隻好閉嘴。
容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就離開了。
兩人走後,房子就徹底安靜下來。
兩個孩子狼吞虎咽地吃著飯,容聆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繁華夜景,心裡並不平靜。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有人送了行李過來,容聆以為是邵庭,卻沒想到是一個保鏢,他送到就離開,期間一句話都沒有。
容聆已經很累,腦子都快要停擺,什麼都沒去想,堅持著給兩個孩子洗完澡,三個人躺在一張大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邵庭跟著談津墨下車,走在前麵的男人突然回頭,“你明天一早回南城。”
“啊?那你呢?”
談津墨麵無表情,“我再待幾天。”
邵庭不以為意,“那我和你一起走。”
談津墨站著沒動,幽深瞳孔靜靜地看著他。
邵庭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命令,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苦著臉問,“老大,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
談津墨沉默,轉過身,走到酒店大堂。
沈西渡還等在那裡。
兩個男人猝不及防見麵,漠然對視。
一個冰冷沉鬱,一個諱莫如深。
談津墨單手插袋,舉手投足慵懶閒適,“沈總怎麼有空來港城,有業務?”
沈西渡走上前,一把揪住他衣領,“容聆在哪?”
不等邵庭出手,談津墨已經先一步捏住他的腕骨,用力,逼得他不得不鬆開,退了一步。
談津墨嘴角微勾,笑意不達眼底,“沈總找前妻找到我這兒來,是不是找錯人了?”
“你以為我沒看到那張照片?”沈西渡咬牙切齒,“我們還沒有離婚,她還是我妻子,你勾搭人婦,放古代要浸豬籠。”
邵庭摸摸鼻梁,不嫌事大地想象了一下他家boss和容小姐浸豬籠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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