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站在他麵前,因為跑步劇烈而不斷地喘息。
彼此對視,沈西渡雙眸眯起,將還未吸完的煙掐滅,慢吞吞朝她走過來。
容聆全身緊繃,視線灼灼地瞪著他。
其實他們並沒有分開多久,十天都不到,但是再見沈西渡,容聆卻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他身上的戾氣更重了。
沈西渡也是和她一樣的想法,分開這麼些天,自己頹唐難受,而她卻容光煥發,像是獲得新生。
一個身在地獄,一個卻在天堂。
憑什麼?
沈西渡胸膛像是有火在燃燒,不甘和破壞欲油然而生。
他手指抬起容聆的臉,垂眸打量,語氣陰測測,“看來離開我你日子過得不錯。”
容聆拂開他的手,讓自己平靜下來,“你讓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彆告訴我你隻是想見我一麵。”
沒有直接帶走孩子,而是利用她對孩子的在乎迫使她過來,很難不讓她這麼想。
沈西渡也不在乎她對自己冷淡的態度,語調輕慢,“自然是接你和孩子回去。”
容聆冷笑一聲,“我們已經安定下來,不會回去,隻隻和嘉辰也適應得很好。”
她這一句話,冷不丁讓沈西渡恍惚,他曾幾何時也用過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哦,記起來了。
那時候她懇求他把嘉辰從安南月身邊要回來,自己也對她說,不會接回嘉辰,安南月和嘉辰很有緣分。
如今風水輪流,他才體會到那種無力的心情。
似乎無論他如何對她好,表示自己後悔了,她都無動於衷。
那麼,他就隻能用強硬的手段。
是的,他慶幸,自己比她多了權勢和地位。
他也是冷冷一笑,“你們隻待了十天,就當旅遊了,我也不計較你私自帶著孩子出來玩。容聆,我原諒你。”
容聆覺得他真是瘋了,完全說不通,也不再試圖和他能說清。
她拿起手機就要報警,卻被沈西渡握住手腕,“報警?你以為港城警察會管你的家務事,彆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還是說你要當著孩子麵,在警察麵前讓他們親自選擇是跟爸爸還是媽媽?”
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場麵。
容聆崩潰,抬手砸在沈西渡肩頭,越想越恨,瘋狂敲打著他,“明明是你做錯了事,為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你都不會反省的嗎?你用孩子們威脅我,你心裡有沒有真的關心過他們?你有什麼資格做他們的爸爸?”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沈西渡握住她的雙手,態度強勢,似乎也不打算和她浪費唇舌,“你是自己回去,還是我綁你回去?”
容聆不願妥協。
沈西渡原本握著她的雙手,此刻直接單手扭拽,直接將她拖著往路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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