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她淡淡道,“我不適合。”
談津墨勾唇,“我們認識一年多,你適不適合我不清楚?”
容聆沒話講了。
她在他麵前確實沒什麼隱私可言。
好的壞的,甚至連和沈西渡離婚內幕他都清清楚楚。
談津墨語氣軟了些,“我有自己不得已的原因,所以請你和我結婚,兩年期限,我會擬一份協議,條件隨你開。”
容聆攪了攪杯中已經化掉的冰激淩,喃喃道,“我可以拒絕嗎?”
談津墨挑眉,身子向後靠,“那你要好好想想怎麼償還我幾次三番的救命之恩。”
容聆,“……”
談津墨似笑非笑,“我從未說過不要你償還,且你當初自己說隻要不違法不違背道德,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我們都是單身,兩人結婚既不違法也不背德,不算違背你的要求。”
容聆想反駁結婚不是兒戲,可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
是,這都是她自己誇下的海口。
他如果用恩情來要求,她拒絕不了。
自他從人拐子手裡救下隻隻開始,幾次三番救下兩個孩子,又幫她良多,這份恩讓她用命來償還都不為過。
如今隻是讓她和他做兩年協議夫妻。
她如果拒絕,和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有什麼區彆?
容聆咬著唇,心裡天人交戰。
“你如果擔心和沈西渡的兩年之約,我們可以不辦婚禮不公開。”
容聆還想垂死掙紮一下,“您沒有更好的人選了嗎?我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對象。”
談津墨,“你好不好我說了算。”
容聆猛地抬眸。
他第一次露出如此強勢的一麵。
他灼灼看著她,“我本無意結婚生子,你有孩子,正好。”
容聆心裡亂成一團,眼前是勢在必得的男人,手上是如鐐銬一樣的戒指。
他沒催她,但無形的壓力環繞著她,讓她生不出勇氣拔出戒指扔還給他。
唇瓣已經被她自己咬得不成樣子。
終於一隻好看的手捏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繼續蹂躪自己的唇瓣後,容聆輕聲道,“兩年後我們就可以離婚是嗎?”
談津墨收回手,看了她一眼,點頭。
很長的沉默後,容聆決定了,“好,我答應你。”
她本就是個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人,在短暫的震驚之後,極快的分析了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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