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又不忍心責怪了。
抬手扣住她後腦勺,將她摟入懷中。
容聆一路沉默回老宅,一下車卻因為腿軟差點摔倒,談津墨看了她一眼,索性彎腰將她抱起,直直走回彆墅。
回到安全的環境,容聆才從醫院的情緒中抽離出來。
“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談津墨沒理她,直接將她抱到沙發上放下。
周圍沒有往常的熱鬨,她抬頭看向正在脫外套的男人,“隻隻和嘉辰呢?”
“去前頭陪爺爺吃飯了,你是要過去吃還是在這兒吃?”
容聆搖頭,“我沒有胃口。”
談津墨沒有勉強她,而是在她身邊坐下,“醫院的事,我會處理,家屬的賠償由醫院去談,你無需擔心。”
容聆咬著唇沉默了一會兒,“事情不弄清楚之前,我不能答應賠償。我可以讓他們打罵發泄,但不代表我認下這個罪名,否則,我的名聲也徹底毀了。”
她眼中含淚,“學醫是我的夢想,我不能不明不白承擔這個後果。”
談津墨看著她。
她也看著他,似乎想得到他的認可,“手術是成功的,我有把握才動刀。手術中用了抗生素,術後不可能立即感染,就算感染了,隻要及時救治也不可能四十八小時之內死掉,我想要去查死者情況,可是醫院不讓涉事醫生參與。”
其實談津墨並不懂這些專業知識,但此刻的他對於容聆來說,就像浮木,她祈求地抬眸抓住他的胳膊,“你信我嗎?”
談津墨伸手理了理她亂糟糟的發,輕輕吐出三個字,“我信你。”
一顆眼淚從眼眶中滑落。
自得知病人死亡後,容聆一直處在恐懼之中,害怕因為自己的逞強害死了一個人的性命。
自責,內疚深深的裹挾著她,以至於病人家屬對她又打又罵她也生生忍著。
可談津墨一句,“我信你。”
讓她忍了許久的委屈終於有了突破口。
“謝謝。”
這三個字對此刻的她來說太重要。
她含著淚朝他笑了笑。
就是這一笑,讓談津墨有一種將她摟進懷裡的衝動,而他也這麼做了。
他擦去她的眼淚,擁她入懷。
感受到他胸膛的溫暖,容聆失神的靠了靠。
許久,他才鬆開她,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問,“你那天不是說去當助手,怎麼會親自操刀?”
容聆便把當時的情況回憶了一遍。
談津墨蹙眉,“手術期間如果不是非常時刻,是不是不能出手術室?”
容聆點頭,“聽說是一位重要人物車禍大出血,當時情況緊急,謝醫生也是被叫走。”
談津墨冷笑,“看來院長不算無辜。”
他給邵庭打了個電話,“去查查17號謝之揚救的人是誰。”
“是。”
掛了電話,容聆打量他表情,“你懷疑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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