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沈西渡遞了把刀,她當然要利用。
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容聆在和沈西渡分居時就出了軌,做著治病救人的事,卻是個賤人。
沈西渡沒心情和她拌嘴,拽著她就要把她拖下床。
安南月害怕尖叫,“你乾什麼!”
“去醫院把孩子打掉!”
她像是聽錯,目瞪口呆,“你說什麼?”
“留著這個孩子也是個禍害,誰知道你以後把他教成什麼樣?”
他無情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讓安南月覺得陌生。
她不能相信,歇斯底裡,“西渡,他是你親骨肉,你現在打算親手殺了他,你還是人嗎?”
沈西渡滿臉冷笑,“早在我把嘉辰送給你的時候,我就不是人了,如今再流一個孩子,又算得了什麼?總比你把他養大,讓他學你再禍害人好。”
“我再禍害你也比不過你,虎毒還不食子。”
沈西渡滿臉不在乎,“少廢話,跟我去醫院。”
見他來真的,安南月徹底慌了。
“西渡,西渡……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讓我留下這個孩子。”
可無論她怎麼祈求,沈西渡還是鐵了心要把她拽去醫院。
兩人拉拉扯扯走到門口,沈夫人恰好進來,“這是要做什麼?”
安南月立刻把她當救星,抓住她手臂,“沈夫人,你勸勸西渡,他要打掉這個孩子。”
沈夫人眉頭一擰,看向沈西渡。
半晌後,她叫來保姆,“把安小姐送回臥室。”
安南月見終於不用去醫院,鬆一口氣,乖乖跟保姆上樓。
沈夫人走到客廳沙發坐下,捏了捏眉心,“最近忙成這樣,你不穩住公司股票,糾結這些雞毛蒜皮小事做什麼?”
沈西渡沉默著,臉色極差。
“這個孩子不能流掉,我找人算過,這是你命裡最後一個孩子,流掉這個,以後怕是不會再有。”
沈西渡皺眉,但還是沒沒說話。
沈夫人從包裡拿出一張紙,遞給他,“現在容聆結婚爆出來,算是挽回一點沈家聲譽,但質疑聲音仍在。這樣,我讓媒體寫了一篇公關文,意思是你和安南月當初是因為容聆介入拆散,後來你知道她真麵目,所以才離婚。”
沈西渡拿過那篇公關文,太陽穴青筋隨著內容一點點鼓脹。
“我不同意,這對阿聆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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