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深眸緊緊盯著她,像是在做什麼重要的決定。
容聆沒注意,“我去看看孩子們。”
她正要下床,卻又被談津墨拽回床上撲倒。
容聆有點生氣了,“談津墨,你太過分了,我說了不能。”
男人聲音低啞,“我們換種方式。”
容聆不知道他要換哪種方式,可他也沒有時間給她多餘思考。
她隻覺得渾身很燙,到處沾染他的氣息。
腦子渾渾噩噩,直到抵不住,又開始哭。
容聆忍不住想,她什麼時候這麼愛哭了?明明沒什麼好哭的。
可就是忍不住。
“好了,彆哭。”男人性感聲音在耳邊低哄。
容聆臉色坨紅,不止臉色,全身都像被火燒。
她閉著眼,恨不得把他踹下床。
哄了幾聲,見她還在流淚,男人得意的笑,又帶著幾分無奈,“換床單就好,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放開她,輕鬆下床,終於一雪前恥。
同樣是死去活來,但這一次不一樣。
身體的反應最直接。
容聆站在淋浴前,吸氣又吸氣,才按耐住一顆羞恥心。
她歎一口氣,梳洗好回房,談津墨已經重新換好床單。
見她出來,滿足抱住她入睡。
這幾天倒是蜜裡調油,有點蜜月期的影子。
連隻隻和嘉辰都感覺出來,每次見到都調侃,“daddy好愛uy。”
甚至連容聆都覺得自己被他愛著,隻是她偶爾也恍惚,覺得這些幸福太過不真實,是她能擁有的嗎?
“三嫂,你想什麼呢?”
談若溪這兩天跟著容聆上班,像個小跟班一樣。
剛才陪著她例行查房出來,見她走神,忍不住問。
容聆笑了笑,“我想起隻隻之前生病,我也是像他們一樣緊張,梓軒也才七歲,就有先天性心臟病,其實作為醫生也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病會找上這麼小的孩子?若溪,醫生並非萬能。”
談若溪點頭,“我知道。”
“你除了覺得醫生救人帥,還有什麼非學醫科不可的理由嗎?”
談若溪看了她幾秒,唇瓣動了動,“看到梓軒,就像看到我自己。”
容聆扭頭看她,“什麼意思?”
“我也有心臟病。”
談若溪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告訴容聆。
容聆怔住。
談若溪又很快恢複小太陽的笑容,“沒什麼的,這個病已經伴隨我很多年,我想學醫,想要救梓軒這樣的小朋友。我當初能挺過來,梓軒肯定也能手術成功。三嫂,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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