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心想,她怎麼可能不沉淪?
報恩早已變成借口,身心都以被桎梏。
她曾以為離開沈西渡並沒有那麼艱難,所以信誓旦旦,以為再一次離開也很容易。
可她發現,她雙腳如灌鉛。
原來,愛是違背本能的行為。
心裡想著要離開,現實卻無法輕易做到。
到底不忍心再逼他。
她把這段期間發生的一切都當作報恩,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
她主動抱住他腰身,調侃,“沒想到三十歲談生也學十八歲少年。”
今天是第二次被人調侃了。
談津墨臉皮再厚也怕被人說老黃瓜刷綠漆,耳根一紅,低頭親一親她發頂,“你不喜歡?”
“喜歡。”
她歎一口氣,最終沒有違背心意。
入夜,談津墨再一次嘗試,雖然還有點艱難,但容聆忍一忍也就可以了。
積攢了好些天,結束後,談津墨開窗通風,然後重新鑽回被窩,心滿意足抱著累極的女人。
容聆閉著眼昏昏欲睡,在入睡前,她似乎聽到一句,“容容,我們補一場婚禮好不好?”
然而容聆沒有回答,她沉沉地睡了。
翌日,容聆再想起,也隻以為是錯覺。
接下來幾天,容聆一直在數日子,就等著蕭窈回來的消息,可是一切如常。
談津墨每天準時上下班,甚至連應酬都沒有。
容聆忍不住想,他可能真的隻把蕭窈當妹妹了。
如此一想,容聆心情好了許多。
導致在急診外遇見沈西渡,臉上的淺淺笑意都來不及收。
容聆本不想打招呼,但兩人差點撞上,她還是朝他點了點頭。
沈西渡叫住她。
容聆止步,轉身看他。
看著她平靜的麵容,沈西渡喉間哽了哽,他想問,是不是無論他結不結婚對她來說都無所謂?
可惜答案他早已心知肚明。
到最後,他隻說出一句,“我來拆線。”
容聆下意識看向他受傷的手臂,“嗯”了一聲。
見她要走,他又急著說,“我下周一領證。”
“恭喜。”
沈西渡深吸一口氣,上前拽住她的手腕,“阿聆,隻要你不同意,我就不結。”
容聆輕蔑一笑,“沈西渡,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買單,你的未來是安南月和她的孩子,好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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