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嘴離開。
邵庭走進來,神色有點複雜,“您這話,是不是太狠了些?”
“不然呢?她永遠依附彆人而活嗎?”談津墨睨了他一眼。
邵庭嘟囔一句,“您不要因為喜歡夫人那樣的獨立女性就貶低軟弱的嘛,她性格從小就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
邵庭和他一起長大,工作上是下屬生活上是兄弟親人,所以有些話他並不避著。
“她在這裡舉目無親,又十幾年沒回來了,這樣跑出去會不會出事?”
談津墨想了下,“讓保鏢跟著,保證安全就行。”
邵庭點頭。
談津墨想起昨晚容聆平靜的態度,總覺得哪裡不踏實。
她是真的不在意,還是裝的。
如果是裝的那還好,如果是真的不在意……
他忽然很想聽她的聲音,拿出手機撥她的的號碼,然而手機沒人接。
看這個時間,估計在忙。
他又隻好掛斷。
容聆確實忙,上午在開梓軒心臟手術的研討會,因為這個案例特殊,存在危險性,手術時間一再推遲。
醫院特地聘請心臟方麵專家岑時來協助。
岑時卻在會議中提出,由容聆主刀,他從旁協助的提議。
容聆一開始還有點猶豫,卻聽他說,“容醫生,我聽林主任說你是他帶過最優秀的醫生,所以我也想看看你的實力,放心,有我在。”
容聆詫異,“您認識林主任?”
岑時笑著,“和他有點親戚關係,他現在已經是南城醫院副院長。”
“真的嗎?”
容聆驚喜,她在南城的時候林主任是她導師,對她關照頗多,沒想到離開南城醫院一年多,他已經是副院長。
“那我打個電話恭喜他。”
既然有這一層關係在,容聆也就接下了這個對她來說具有挑戰性的手術。
心臟旁邊長惡性瘤,手術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因為這種風險,很多醫院不敢接這樣的案例。
梓軒家人已經走投無路,最後找到他們,跪在科室前求他們接收。
說死馬當活馬醫,隻要他們肯接收,無論哪一種結果他們都可以接受。
醫院這才接了下來。
恰好,岑時這段時間在港開研討會,醫院立刻請他過來幫忙。
岑時出生於醫生世家,曾幫幾個關鍵人物做過心臟手術,然後一下子聲名鵲起,僅三十五歲就已經是國內心臟方麵的領軍人物。
有他在,容聆底氣也足了些。
院裡商討了一下方案,準備下周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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