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在意的從來不是談津墨救人,或是他不回電話。
她在意的是他心裡到底把蕭窈當成什麼。
現下他已經和蕭窈說清,也打算讓蕭窈回國,那她再揪著不放有什麼意思?
不過聽金駿庭這麼維護談津墨,她還是有點不爽,“你是小早的男朋友,不應該和她一樣站在我旁邊嗎?怎麼還隻幫你兄弟說話?”
被紀早一瞪,他立馬辯解,“那,你可不要冤枉我,在他麵前我自然是幫你說話的。”
看著兩人互動,容聆失笑,“開玩笑的。”
她指了指蛋糕,“謝謝你們的宵夜。”
紀早胳膊肘抵了低金駿庭,看向容聆,“那我們走了啊,我肚子餓死了,忙了一天。”
“好。”
兩人離開後,辦公室恢複了安靜。
容聆打開蛋糕吃了一口,視線落在手機上。
她猶豫了幾秒,坐回辦公桌後的椅子,拿起手機,撥出談津墨的號碼。
很快就接了。
隨時他聲音的響起,容聆覺得一口氣鬆了下來。
至於為什麼鬆了口氣,她可能自己潛意識都沒有想明白。
“吃飯了嗎?”
他問。
容聆露出笑容,“金律師為了拍我這個女友閨蜜的馬屁,送來了蛋糕。”
談津墨那邊低低的笑,“他還算懂事。”
“你呢?下班了嗎?”
“你又不在家,我這麼早回去做什麼?自己給自己加班。”
低低的嗓音帶著幾分小小的抱怨。
容聆抿唇解釋,“我工作性質就是這樣啊。”
“嗯,我知道,我隻是痛恨港城的醫療製度。”
容聆撲哧一聲笑了,聲音染上幾分嬌柔,“好了,彆傻了。那你彆忘了吃飯,早點回去。”
他歎了一聲,“好。”
“明天見。”
掛了電話,容聆唇邊的笑意久久未散。
和剛認識談津墨的時候相比,容聆簡直無法想象當初她印象裡神秘又矜貴的男人會在自己麵前撒嬌埋怨。
所以說,男人不管年紀多大,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幼稚。
今天晚上值班並不忙,巡完病房,容聆打算整理白天的病人資料,梓軒馬上要手術,很多細節都要複盤再複盤。
快到十點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然後她就看到幾乎快和門框一樣高的男人站在門口,手裡拎著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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