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認識他。
“你有空嗎?我想和你談談?”對方用一種熟稔的語氣問。
容聆剛想問他是誰,他就自報姓名,“我是談振年。”
這個名字讓她心臟驟沉,原本平靜的臉色也變得冷沉了幾分。
兩人在醫院附近咖啡廳相對而坐,護工被安排在適當的距離外。
容聆率先打破沉默,“您找我什麼事?”
談振年攪動著咖啡,卻沒有喝,隻是一雙眼睛打量著容聆,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本事,讓談津墨願意和她結婚。
察覺到他審視的目光,容聆微微覺得不適,她低下頭,喝了一口咖啡。
談振年停了動作,“想必你也能猜到我找你是為了什麼事?”
容聆放下咖啡杯,臉上是淡淡的笑,如果看得仔細,可以發現她這抹笑裡除了嘲諷還是嘲諷。
“我不知道。”
對於拋妻棄子,隻為撫養小三女兒的行徑,容聆作為外人,不知內情,無法評判。
但是私心來說,她為談津墨不平,所以言語間並不客氣。
談振年自然也聽出來了。
他淡淡一笑,“看來他對你也沒那麼真心,竟然連自己的身世都瞞著你。”
容聆眉梢狠狠一擰,但依然不動聲色。
談振年也沒打算挑明,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找你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容聆垂著眸沒接話。
“醫生說我還有三個月可活,我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安頓好蕭窈的未來。她在這裡舉目無親,我拜托津墨照顧,你現在畢竟是他妻子,我希望你不要阻撓。”
冠冕堂皇的話,讓容聆忍不住就要冷笑出聲。
“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既然您還有三個月壽命,為什麼在這之前要和蕭窈解除父女關係?”
談振年薄薄的眼皮眯起,看著她沒說話。
容聆替他說了,“您想讓蕭窈有合適的身份接近談津墨,想成全他們。”
她停頓了一秒,唇角撩起諷意,“您打著這個主意,還要讓我不要阻擾?如果您是我,會在自己身邊放一顆定時炸彈嗎?”
談振年臉色僵硬,強撐著道,“津墨已經拒絕,阿窈也接受了這個結果,而我也隻想給阿窈找個靠山,隻要你不阻攔,津墨不會坐視不理。”
“是麼?你昨天已經見過津墨,想必已經遭到了拒絕,否則不會來找我。”
最後兩人話不投機,不歡而散。
容聆走後,蕭窈從另一個方向出現,憂心道,“她鐵石心腸,不會同意哥哥照顧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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