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沉默不語。
紀早胳膊肘輕輕頂了她一下,柔聲勸,“聽說你當時挺生氣的,不過既然這次確實是蕭窈倒黴,談津墨就算出於人道主義也沒辦法坐視不理。
當然,換做是我我也生氣,但是如果是我,我生他幾天氣,向他要個保證,這事也就過去了,畢竟我們得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雖然確實挺憋屈。”
容聆知道紀早是為她著想。
談津墨對她的好不是一個字兩個字能說得清的。
容聆也感覺得到他對她的喜歡。
可前提是他心中沒有其他女人。
如果有,她情願成全他。
站在窗口,容聆淡淡的道,“小早,其實我一直覺得和談津墨這段婚姻是偷來的,從來都不踏實,也許我和他真的不合適。如今有蕭窈橫在當中,一次兩次還好,再多來幾次,我怕我沒那個強心臟。”
紀早,“那你準備怎麼做?”
容聆搖頭,“我不知道……也許我在等一個契機。”
至於是一個好的契機,還是壞的契機,她就不確定了。
容聆去了蕭窈的病房。
她已經醒了,護士在給她換輸液瓶,旁邊還有個護工在倒水。
見她來,護士驚訝,“容醫生認識的?”
容聆點點頭。
“那正好,這位病人非得要出院,您幫著勸勸,她體內炎症還沒消。”
“好,麻煩你了。”
護士離開,護工見她們要說話,也悄悄走了出去。
容聆走到床前,看著蕭窈蒼白的臉色,淡聲道,“你被注射了毒品,如果不介意留後遺症,你現在就可以走。”
蕭窈咬著唇,“不用你來看我笑話。”
“我沒那個閒心。”
蕭窈冷哼,“那你來做什麼?”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提起昨天的事,蕭窈臉色更加沒有血色,此時想起來,依然後怕得要命。
“不用你管。”
容聆也沒有介意她的態度,“丁成猷這個人名聲並不好,你答應相親前,就沒有問問清楚?還是說昨天那件事是你故意將計就計?”
蕭窈氣的從床上坐起,咬著唇道,“容聆,你彆血口噴人!如果我知道丁成猷是這樣的變態,我根本不會答應。我知道我出了這種事,你心裡最開心了,但是聽說是哥哥救了我,你看,他心裡還是有我的。”
說這番話的時候,容聆打量著她的表情,不像是撒謊。
也就是說,昨天在警局的時候,她確實是無意識的,甚至都不知道是談津墨救了她。
而談津墨也隻是因為她中了致幻毒品不清醒才沒有置她於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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