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氣得反手就是一個巴掌,卻被他拿捏住,抵在唇邊一吻,“惱羞成怒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找男人?”
“動作這麼生澀……是忘不了我,還是那個小奶狗不入你眼?”
瞧他得意樣,容聆真的氣得就想把他踹下床,可偏偏這麼久不見,這男人臉皮更厚了。
他低頭看著她生動的眉眼,沒忍住,又來一遭。
情到深處,他忍不住誘惑,“最中意你叫我談生,再叫一聲。”
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容聆醒來的時候還有點恍惚,空蕩的房間裡,男人已經不見身影,如果不是空氣裡彌漫的氣味,她還真以為昨天是一場春夢。
骨頭散架快不是自己的,她動一下都扯得全身都痛。
她忍不住暗罵。
心頭又有些酸。
吃乾抹淨後,這男人一句交代都沒有就這麼走了嗎?
真是渣啊。
偏偏自己沒抵住誘惑,被他得逞。
她又氣自己,又氣他。
心中腹誹著,把所有罵人的話都在他身上套用了一遍。
在終於罵不出一個字後,她任命起床,還得去一趟研究所,結束後就要準備回港城了。
誰知,當她雙腿剛落地,房門就被推開,個子快頂門框的男人就這麼突然出現在麵前,背著光,氣息卻強烈。
容聆一時有些呆,眼眶裡還有點熱意。
“睡傻了?肚子餓不餓,我煮了粥。”
穿著一身米色家居服的男人突然開口,而容聆也清醒過來。
“你怎麼還在?”
談津墨走進來,把手裡的水杯遞給她。
容聆這才察覺到自己脫水嚴重,喉嚨冒火,接過水杯一飲而儘。
看著她喝完,他才開口,“起來吃點東西,收拾一下,我們晚上的飛機。”
容聆動作頓住,眉頭擰起,“什麼意思?”
“老爺子病重,他想見你。”
容聆不懂,“我們已經離婚,他也知情,為何要見我?”
“可能人之將死,想把在意的人都見見。”
容聆一時無言。
說實話,她對老爺子的感覺也挺複雜的,從一開始的喜歡,到後來得知談津墨身世後對他連帶著有些埋怨,卻從來沒有恨過他。
而她也能感覺到,老爺子對她,也是這樣的感覺。
“他真的……病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