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津墨沒當回事,抽回手,“沒事。”
容聆盯著他看了幾秒,車內寂靜。
不一會兒,保鏢敲車窗,談津墨按下。
“談先生,車子逃了,車牌記下了。”
談津墨點點頭,“報警吧,你們留下處理。”
“好。”
談津墨帶著容聆換上保鏢的車,回了淺水灣彆墅。
兩人一路沒講話。
等到了門口,談津墨立刻要走,卻被容聆拽下了車,拉著一起回了彆墅。
重新幫他處理了傷口,容聆收拾好藥箱放到一旁,然後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眼前的男人,“最近一直遇到這種事,所以急著和我離婚是嗎?”
對視幾秒,談津墨敗下陣來。
她從來都聰明,他就沒打算能騙過她,但還是存了僥幸心理。
此時被她挑明,他有些煩躁,抱住她就想親。
容聆猝不及防被吻,還沒等反應過來,他雙手開始作亂,一股無名火襲上心頭,啪的一聲,她打掉已經快要碰到胸口的手,氣喘籲籲質問,“談津墨,我問你話,你這是什麼態度?”
男人呼吸沉重,身體異狀明顯。
容聆低頭看了一眼,氣得轉身就走,可還沒站起,就被他拽回身邊,將她抱住。
“談曜成是個瘋子,他不會甘心我上位,和我離婚,至少能確保你安全。”
“是麼?”容聆被他抱著,“外界都傳言你為了等我守身如玉這麼久,這個節骨眼離婚,你猜談曜成信不信?”
“那也比在我身邊要安全,即使離婚,我也會派人保護你。”
他態度堅決,即使戳破真相也沒有後悔的跡象。
容聆閉了閉眼,推開他。
可男人紋絲不動。
容聆氣急,“不是都要離婚?還抱著我做什麼?”
談津墨低聲道,“你不為自己找想,也要為孩子們找想,你忍心置他們與危險之中?”
容聆僵住。
是啊,她不怕,但是她也不能讓孩子們有事。
一時語塞。
談津墨放開她,手指在她臉上滑過,“離婚是保全你們的辦法。”
“可是,也許隻是意外……”
容聆也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之前是她想要離婚,可等他同意了,她又不舍了。
就好像要把他一個人扔下麵對危險,自己逃命去的那種卑劣感讓她下不了決定。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我承擔不了這種也許,隻隻和嘉辰若是因為談家有事,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與其讓你恨我入骨,還不如現在怨我。”
這下輪到容聆不知道該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