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談家其他人也被約談,包括談津墨。
這事一時沸沸揚揚,媒體上很熱鬨。
容聆聯係談津墨,接電話的是邵庭。
“邵庭,他怎麼樣?”
邵庭多餘的話沒說,隻是告訴她,“少爺沒事,他讓你放心。”
可她怎麼能真的放心,“他現在在哪?”
“容小姐,現在事情還沒最終有定論,你再耐心等些時間。”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容聆不知道邵庭為什麼要這麼說,但幾天後,新聞又放出消息,稱談曜成被保釋。
被保釋也就意味著那些罪名並不能立刻定他的罪,他要上訴。
連續幾天,容聆就盯著新聞,想從上麵獲得一丁點兒信息。
可大概是那些負麵新聞被人壓了,除卻一開始的熱鬨,後來網上竟然半點水花都沒有了。
現在連邵庭都聯係不上,容聆隻好聯係談家唯一能說得上話的談若溪。
然而談若溪已經被談曜則送到國外。
容聆跑到醫院去找老爺子,卻發現人已經不在,問了老爺子的主治醫生,隻說談津墨派人把老爺子接走了。
容聆又去了老宅,得到的結果是老爺子被送到國外療養。
老宅隻剩下了管家和傭人。
容聆向管家打聽,“談家幾位又回來過嗎?”
如今老宅不負往日熱鬨,管家也並沒有把容聆當外人,“自從老爺子生病後,除了三少,哦,不對,現在得稱四爺,其他人都沒回來過。如今又鬨成這個樣子,聽說,是幾位內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管家不說,容聆也猜到了。
隻是談津墨,一對多,有贏的局麵嗎?
然而從管家那裡也打聽不出更多,容聆隻好離開了。
她最後去找了金駿庭。
剛進律所就見他準備離開。
從她回國後,兩人沒見過麵,一時顧不了寒暄,容聆擋住他去路,“他現在在哪?安全嗎?”
金駿庭西裝筆挺,一副精英樣,比起以往鼻梁上多了一副金絲眼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金駿庭麵對她時竟有一瞬的彆扭。
容聆想起紀早,便有些懂他對自己的彆扭來自於什麼。
但容聆無意去乾涉他私事,加上他和紀早已經分手很久,她就算是紀早的朋友,也沒權去責問金駿庭什麼。
見他不說話,容聆有些急,“他現在到底在哪?”
金駿庭抵拳輕咳,“他沒事,不過暫時不在港城。”
“不在港城……”容聆喃喃。
金駿庭踏進電梯,容聆跟上去,“談曜成現在的官司怎麼樣?”
“他出了天價保釋費肯定要垂死掙紮,定罪需要時間。這段時間最危險,他加派了人手在你家附近,你出門儘量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