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呢?”
傅汀堯放下杯子,用可惜的語氣道,“他為了救談津墨受傷有點兒重,目前送到國療養了。”
容聆眉頭一皺,“有生命危險嗎?”
傅汀堯搖頭,“已經脫離危險,我自作主張把邵庭送出去的,不然談津墨這個樣子,無非就是多一個人送命。”
容聆眉頭越擰越深,“他身邊沒了邵庭,又失憶了,不是任人宰割?”
“你也太小看他了,就算失憶,他身手還在,哪能那麼容易遭人宰割?”
傅汀堯托著腮,看她表情,故意調侃她,“你們都離婚了,還那麼在意他乾嘛?”
容聆垂著眸沒理他。
他也不在意,視線從她臉上移到她小腹,“孩子這麼樣了?”
容聆下意識摸向小腹,冷著臉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傅汀堯撇嘴,“嘴硬。”
容聆,“談曜成現在什麼情況?”
“還能什麼情況,這麼多罪名都不能立刻定他的罪,能讓他保釋,他怕是把大部分家當都拿出來打官司了。”
“那他還認識你嗎?”
傅汀堯一頓,下意識看了一下她的比情,又提起眉梢,用一種忿忿的語氣道,“他連你都不認識,還能認識我嗎?而且他現在最信任的是他親媽。”
“親媽?”
容聆立刻想起上午看到的那個女人。
她竟然是談津墨的親媽,那個曾經做過談振輝情婦,又設計了老爺子的女人。
可是,談津墨從未見過她,聽說老爺子也早就把她趕出港城了,那她是怎麼和他聯係上的?
她問傅汀堯,但這個問題連傅汀堯都不清楚了。
他雙手一攤,“我和他隻是合作關係,難不成還能乾涉他私事?”
容聆咬著唇,心裡如亂麻一團,找不到方向。
兩人默默喝了一會兒茶,容聆忽然抬頭看他,用一種傅汀堯從未見過的,示弱的,祈求的眼神,“你能不能留下一段時間,暗地裡保護他,然後幫我打聽他現在到底在乾什麼?”
傅汀堯挑了挑眉梢,傾身居高臨下湊近她,“讓我做他保鏢?我收費很貴的。”
容聆推開他,“你開個價吧。”
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傅汀堯又坐回座位懶懶的道,“算了,你開的口,我怎麼也要答應不是?”
“欠你一份人情,我記著。”
容聆也沒再堅持,隻是做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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