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去了一趟醫院。
紀早一早看到熱搜還以為是無聊的八卦,可親耳從容聆口中得知,她忍不住低斥,“阿聆,你瘋了?沈西渡做了這麼多惡心事,你這是要原諒他?”
容聆握住她的手,低聲道,“這是權宜之計。”
“什麼意思?”
容聆不能和她說太多,隻是拜托她,“總之不是真的。我要去一趟港城,這期間麻煩你幫我看著點隻隻和嘉辰。”
紀早皺眉,“你不帶他們一起走?”
“他們目前留在南城會更安全,我去港城是處理一些事,會儘快回來的。”
紀早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但是看她這個樣子不是什麼安全的事,她忍不住提醒,“你彆忘了自己還懷著孕。”
容聆鬆開她的手,摸自己的小腹,“他最近很乖,沒有折騰我。”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無論做什麼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放心吧。”
紀早又關照了幾句,才放她離開。
容聆不知道傅汀堯安排下來要什麼時候,正準備給他打電話,便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他的來電。
這時候電梯門開,她頭也沒抬走了進去,看到一樓已經被按了,她就沒在意直接劃開通話。
“怎麼樣了?”
傅汀堯,“一班是十點,一班是十一點,你為什麼要定兩班飛機?”
“具體哪一班我考慮一下發給你。”
外麵不便說太多,容聆此刻已經杯弓蛇影,總覺得電梯中人雜,說不定其中就混著沈西渡的人。
她謹慎掛斷電話。
這時候電梯也正好停在一樓。
她走了出去,停在路邊剛想要叫網約車,手腕卻突然被人扯過,然後塞進了路邊的邁巴赫裡。
動作快得連容聆呼救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等她看清“挾持”她的人是誰後一顆心才落了地。
“談津墨,你這是做什麼?”
車裡沒有司機,也沒有其他人,他自己開車,踩下油門一口氣飆了十公裡才停下來。
容聆捂著嘴,“開門。”
談津墨看到她一副想要吐的樣子,立刻開了鎖。
容聆猛地推開車門,趴在欄杆上乾嘔了幾下,手邊遞來水和紙巾,她直接接過來漱了漱口,又擦了嘴。
談津墨沉聲問,“你身體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容聆平息胸口的難受,抬頭睨他,“不裝了?”
談津墨頓了下,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