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汀堯受女人歡迎,有一部分是因為他總是注意形象,出門也總是乾乾淨淨的,就容易讓人有好感。
連和他這麼熟悉的溫令都從未見過他這麼亂糟糟的形象。
短暫的失神後,她察覺到了危險,戒備地站起,“你來這做什麼?”
這場訂婚宴隻有溫江兩家直係親屬參加,傅汀堯並沒有被邀請。
他此刻出現在這裡……
溫令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
傅汀堯眼神漠然,他走到她麵前,拉住她的手往外走,“和我離開這裡,所有後果我會承擔。”
溫令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手抓住他的手,“你這是要搶婚?”
傅汀堯轉頭看她,麵無表情,“你可以這麼認為。”
永遠這麼含糊不清的。
他這是把哄其他女人的那一套用到她身上了嗎?
溫令臉色蒼白如紙,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甩開他的手,避如蛇蠍一樣,“
傅汀堯,你做事都是這麼隨心所欲的嗎?今天是我訂婚宴,兩家親戚都在,你要我逃婚?”
“我是在救你。”
他冷著臉憋出幾個字。
溫令嗤笑,“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你來救。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你是我的誰,憑什麼來乾涉?”
傅汀堯本就不是和善性子,不過因為她是溫令,他才耐著幾分性子好好和她說話,可聽到一向溫軟的小白兔突然亮出爪牙,他的怒意值在飆升。
兩人無聲對峙,溫令看著他的冷臉有點發怵,但依然裝腔作勢鼓足勇氣道,“在我沒叫安保之前你走吧,這事鬨大了對三家都不好,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
“你想要做我的誰,我可以成全你。”
他突然冒出一句。
溫令還沉浸在自己的防備中,一下子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等她聯想到自己說的話時,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這句話的意思。
她忍不住想,這大概是今年發生的最好笑的事了。
也終於笑出聲來,“你這是在施舍我嗎?”
“傅汀堯,我在你心裡就永遠這麼卑微不堪,需要你來憐憫是嗎?”
“我沒人嫁了?需要你舍身救我?”
傅汀堯眉心皺著幾乎可以擠死蚊子了,“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
“胡思亂想?”溫令勾著唇反問,“難道你喜歡我嗎?”
傅汀堯噎住,表情也僵了一下。
放在以往,溫令肯定要傷心,但此時此刻,她卻像是徹底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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