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令的表情落在江秉時眼裡,他笑了笑,“我怕你誤會,所以把這些不堪的往事告訴你。”
溫令其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是該表示同情,還是說自己並沒有去信那些傳言。
她其實意識到自己是有點情感上的木訥的,否則也不會暗戀傅汀堯這麼多年都沒去表白。
同樣,她也是有些無情的。
即便江秉時也許在上一段婚姻中確實有委屈的存在,但是對她來說就像是彆人的故事,誤會或相信,都不會改變對他的喜歡與否。
“我知道了。”
她低著頭淡淡的道。
看不出她信與不信,江秉時眯眼盯著她的頭頂片刻,伸手撓了撓她的發,“回去吧,等我媽生日那天,我來接你。”
“好。”
溫令下了車,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看著江秉時道,“我等你先走。”
江秉時朝她笑了下,“好。”
溫令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離開,她愣在原地許久,
其實一頓晚餐下來,她更看清了自己的心。
她不喜歡江秉時,甚至和他待在一起都覺得煎熬,雖然心裡總是告誡自己如今他和自己的關係,可是效果甚微。
她知道自己這種狀態不對,甚至對江秉時不公平。
收回視線,她轉身要進門,卻忽然被一股外力拽了出去。
她慌亂之下瞬間認出了他的身影,“傅汀堯,你做什麼?”
傅汀堯不說話,隻是把她拽進了車子的後座,然後砰的一聲拉上了車門。
溫令握著被他拽的生疼的手,“你到底要乾什麼,我哪裡得罪你了?”
傅汀堯沒說話,冷眼看著她,淺棕色的雙眸裡全是她不理解的表情。
他從港城突然回來,是察覺到了溫令對他的不一樣,雖然他不敢確定是不是就是愛,但他深刻的清楚至少溫令對他來說是特殊的。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
也知道一旦打破現狀,會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所以當他落地機場的時候,他又用腦子想了下。
他需要平靜,更需要理智。
也許是溫令突然訂婚的消息刺激了他,他不甘心一直在身邊的人忽然屬於了另一個男人。
也許他混淆了自己對她的感覺。
他先回了傅家。
誰知剛回去就被逼著相親,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再和家裡對著乾,勉為其難應了約。
然而在看到江秉時握著溫令手的那一刹那,他腦海裡的神經繃斷了。
他意識到自己沒有辦法忍受她以後會成為彆人的妻子,甚至腦海裡出現彆人吻她,要和彆的男人做夫妻間的親密事時,他變得難以忍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