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景雅送到目的地,劉衡都沒再說一句話,像死了老婆似的,要哭不哭的樣子。
景雅心裡後悔起來,不該說起以前的事情,這算個什麼事嘛。萬一戳到他肺管子,人家豈不是得恨死他?
倒是葉景洲一臉平靜,把景雅送下車,又替劉衡說了許多好話。景雅心裡越發覺得他倆肯定有不可人知的秘密,隻是麵上過不去說不出來。
要不回去讓福寶查查?
隻不過今晚已經有計劃了,還是以後再說吧。
等到葉景洲上車後,劉衡還是一臉如喪考妣的樣子。葉景洲打開窗戶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說:“景雅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說點話活躍下氣氛。”
劉衡緊緊盯著不遠處的景雅,隻見她站在街邊接電話,不一會兒就有外賣員騎著電瓶車拿了東西給她。景雅這才蹦跳著進小區去了。
“下次還是吃湘菜吧,粵菜太清淡了。”
“都行,回去吧。”
葉景洲抽完煙,啟動引擎,把窗戶關上的時候,說:“你振奮點行不行?彆總是一副死樣子。景雅剛才還問我你怎麼了。”
劉衡閉上眼睛,不說話。
葉景洲搖搖頭,歎了口氣。
晚上景雅一邊吃著外賣一邊和葉景洲打遊戲,高興地幾乎跳起來。真不愧是帶妹能手啊,一連贏了五六把,把把都是vp。景雅心滿意足,覺得被貓抓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福寶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打著飽嗝,說:“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放心,我今天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飛去那個壞女人家,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她的貓。順便也讓她被貓咬了一口,我乾的好吧?”
景雅再沒有不高興的,狠狠地親了他一口,“福寶你真的是太棒了!你沒有被發現吧?”
“不會的,隻有你才看得見我,其他人想見我我還不現身呢!”
景雅哦了一聲,說:“那你就沒有什麼家人啊、族人啊之類的?”
福寶撅著小嘴,說:“我不知道啊,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你了,還沒來得及想其他的呢。”
福寶有點傷心,摸著自己的肚子。
景雅把它抱在懷裡,說:“沒事兒,依我看,你就是東北的。不是長白山就是昆侖山,有時間我們就去那旅遊怎麼樣?”
“好啊好啊!你要記得啊。”
“你放心吧,我說到做到!還有,今晚能不能讓我入夢啊?我想親自看看夏禦瓷。我們在夢裡嚇她怎麼樣?”
福寶神氣地拍拍肚子,說:“我現在法力大大的有哦!這點事情你就放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才是好寶寶啊!
於是,景雅十點半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準備到夢裡好好的收拾一頓夏禦瓷!
就在福寶將景雅拉入夢境之際,繁華喧囂的都市街道上,夏禦瓷正悠然自得地漫步著。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吸引了眾多路人的目光,而跟隨著她的,則是整整一排訓練有素、神情嚴肅的保鏢。
此刻,夏禦瓷懷抱著一隻長毛白貓,那隻貓乖巧地蜷縮在她溫暖的懷抱裡,時不時還會用它粉嫩的小鼻子輕輕蹭一下夏禦瓷的手臂。
景雅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她躲在一張大的廣告牌後麵。福寶抓來了一大堆的貓,白的黑的黃的無毛的有毛的,吱哇亂叫著。
“福寶,你聽我說啊,待會我說一二三,我們就一起把貓扔出去,對著那個女的扔,知道嗎?”
“好的,我力氣很大的,保證完成任務!”
景雅默數三二一,手一扔,一隻黑貓被她準確無誤的扔到了夏禦瓷的臉上,接近著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
夏禦瓷明顯沒經曆過這些,手中的貓早就在她大叫一聲的受到驚嚇跑了。幾個保鏢大步朝景雅這邊走來。福寶手一揮,那幾個保鏢像是遇到了一堵無形的牆一樣,怎麼都過不來。
剩餘的幾個保鏢如影隨形地跟在夏禦瓷身後,試圖驅趕那些如潮水般湧來的貓咪,怎奈貓咪數量眾多,它們猶如被惡魔附身一般,在夏禦瓷身上瘋狂地撕咬打鬨。
一隻眼冒綠光的大貓,猶如被激怒的雄獅,憤怒地咆哮一聲,徑直抓破了夏禦瓷的右眼。夏禦瓷的臉上頓時被鮮血浸染,仿佛一朵盛開的血花。她驚恐的尖叫一聲,捂著流血的右眼,踉踉蹌蹌地向外狂奔。
那隻大貓張開血盆大口,宛如一頭饑餓的猛虎,毫不留情地將夏禦瓷的眼珠子吞進了腹中。
街上的人早在貓出現的時候就跑光了,景雅跟在眾人身後一麵回頭望。福寶懸浮在半空中,說:“怎麼樣,我做的好吧?”
“會不會太過了?”
福寶一巴掌打在景雅臉上,“你是廢物嗎?我們是在她夢裡,又不是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她害你多花了一千多塊錢,你不記得啦?”
景雅也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真是廢物!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個場景之中,景雅與福寶對夏禦瓷展開了一係列恐嚇行動。
她們將夏禦瓷帶到了一個陰森恐怖的密室逃脫場所。四周昏暗無光,牆壁上隱隱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就在夏禦瓷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時,突然,一根粗壯的繩索從天而降,精準無誤地套住了她的身體,並迅速將其吊起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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