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此時,左手魔劍開始緩緩化為細微的碎片,隨後順著經脈重新回到了身體各處。鎖鏈重新附著在手臂上,嵌入其中,變為漆黑的紋身。
結束這一切後,巨大的疲憊感突然從全身上下席卷而來,意誌力根本無法抵擋,最終孟浩然整個人被拖入昏睡之中。
另一邊,孟柯則對胡舞雪進行了救治。作為整個世界對靈獸研究最深的人,處理雪狐這類瀕死症狀對他來說並非難事。
但當治療完畢,胡舞雪也脫離了生命危險,他依舊愁眉不展。
原因也很簡單,接下來該如何處理這隻狐狸呢?
是順路給送回極北之地?還是留有他用?
想著接下來自己的安排,孟柯咬咬牙,走出了彆墅,來到草地上的透明棚子,打開,隨後取出了紅豔的花朵,又從另一側的棚子中取出翠綠的葉子。
拿著這些材料,他重新回到彆墅中的一間密室中,開始煉藥。
天黑之時,孟柯走出了密室,手裡拿著一根針管,隨後來到還在昏迷的雪白狐狸旁,將裡麵的液體注射到胡舞雪的血管之中。
“彼岸花,花劇毒,葉劇毒,花葉合解天下毒。”
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孟柯緩緩回過頭,看到的是一身黑衣的撒旦。
不知何時,他居然出現在了彆墅中。
“這是你辛苦培養的二代彼岸花吧?為什麼給這隻狐狸用了?”
收起針管,孟柯將針管收起來,一邊舒展著雙手的筋骨,一邊解釋道:
“唐門的毒可不是鬨著玩兒的,我得保證她的安全,否則她爹媽會找我麻煩。”
撒旦嗬嗬一笑:“你要是真怕麻煩,將她送回去未嘗不是最好的辦法?”
言外之意,彆拿人家爹媽當擋箭牌,搞得好像這樣做人家爹媽就不找你麻煩了一般。
借口被一語道破,孟柯也不惱,隻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其實送回去也行,對計劃本身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既然她被浩然帶來,那就該隨浩然同去。有她作為激勵,想必浩然會更加用心點吧。”
撒旦又是嗤笑一聲:“你倒是關心他,搞得好像你是他親爺爺一般。”
孟柯沉默,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將針管放回密室的架子上,說道:
“迪奧的教育方式我不認同。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刻意讓孟浩然待在窮苦的環境,卻還要和六星公主這類權貴扯上關係。打壓也好,開拓眼界也好,難道不會讓孟浩然喪失朝氣嗎?所以我想趁著這次機會,讓他在唐門大放異彩,振作自信。”
撒旦跟上腳步,插了一嘴:“但是他的實力不夠。”
但話音剛落,卻見孟柯突然回過身,麵向門口的撒旦,大聲而嚴肅地說道——
“所以,我想請你來鍛煉他。你是上界的人,比我更加清楚這他的體質與這把魔劍。就連六劍,那也是你們比我更加擅長。”
撒旦似乎早就料到了孟柯的這番說辭,嘴角勾勒出些許弧度,嘲弄道:
“你要是早點將他交給我來鍛煉不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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