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韓代表隊是兩個節目分彆是高麗大學的ko,次要大學的作品是《阿裡郎》。
男團風格的ko可是強項!不要奇怪,為何這種場合居然唱流行歌曲,南韓慰問軍隊都是讓女團去表演ko的,奇怪嗎?恒河裡啊。
也是華夏的國際影響力越來越強,參賽學校是越來越看重。說各國今年比去年準備更充分,也是沒問題的。
意呆利、葡萄牙、毛熊國,還有他們南韓都鉚足勁兒。
那麼顧陸肩上的壓力大嗎?
壓力挺大的。顧陸默默歎氣,五十多個人的簽名。簽名不是關鍵,一下子和這麼多人交流,真消耗能量。
好不容易弄完的顧陸,坐著連腰背都挺不直了,喝口水休息一番,感覺比跑個五公裡還累。
“咕嚕,累了吧,要不要我給伱按摩?”周琳笑著問。
真答應了,大庭觀眾之下你敢嗎?顧陸在心裡想著,等等好像不一定,怪力少女從小膽大包天。
顧陸看著周琳,後者的眼神亮晶晶的,判斷不出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算了吧,你這麼大力,我擔心你給我按得更疼。”顧陸說。
“真不要?我按摩很舒服的。”周琳說,“我以前學來討好我爸爸的。”
“我把你當朋友,你居然想喊我爸……”顧陸改口說,“那行,我給你個機會。”
“那你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周琳聲音柔和。
警惕的咕嚕大王還是上當了,他閉上眼睛,結果下一秒感覺濕漉漉的東西,鋪在他臉上。
睜開眼是一張冰冰的濕巾,顧陸在臉上擦了幾下,“說好的按摩呢?怎麼就變成濕巾了。”雖說用濕巾擦臉確實緩解了疲勞。
“下次一定。”周琳沒給顧陸說話的機會,就轉身邁著小步伐離開。顧陸好像聞到了洗發水逸散到空氣的氣味,倒不是香不香,隻是氣味把顧陸拖回了那個下午,陽光灑在周琳身上,她握著羽毛球拍躍起大力揮拍。
怪力少女要準備節目了,北大肯定準備了其他活動。
用旁邊的紙巾把濕巾的水痕擦掉,顧陸活動了身體,低頭翻找東西。
半晌,華夏隊的領隊費海走了過來。
“顧……顧老師,你的作品準備好了嗎?”費海還是沒直接叫出名字。
“隊長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這裡就是十八種語言的稿件。”顧陸在書包裡翻找的東西就是稿件。
厚厚一疊拿出,顧陸大概都整理一番,交給領隊,後者接過來看了幾眼,然後又遞了回去。
“沒有編號嗎?”費海看著對方的疑惑,解釋:“一般來說,需要把稿件編上序列號,這樣來幫忙的同學們不容易搞錯。比如意大利語、法語、西語,沒學過的,其實是不太能分清楚的。”
“隊長就是有經驗!”顧陸豎起大拇指,“我要琢磨一下,因為這個星期都在忙活稿件翻譯的事,大致是有點印象。”
“咳咳,”費海說,“隻是一點小經驗,不值一提。正好我那邊有馬克筆,我馬上拿過來。”
“靠譜,隊長肯定是浙外的學生會長吧,處理這些事這麼的井井有條。”顧陸說。
“沒沒沒,我在學生會會長的位置上也沒做成什麼大事。”費海趕緊擺手,“這樣,我直接把這些稿子拿走吧。用手機拍圖識彆也能識彆出是什麼語言,我直接給你標上。誌願者都是我們浙外的學生,我對接也方便點。”
“會不會太麻煩隊長?”顧陸問。
“麻煩什麼麻煩?我是隊長,肯定就要解決這些事!”費海斬釘截鐵的說。
“我就沒這種組織力,羨慕啊。”顧陸說,然後就瞧見領隊直接把稿件從他手上拿走。
“嗯對了——這次活動有沒有信心?”費海說話聲音變小,“雖然是我們主場,也是我們舉辦的,但前麵連續好兩屆,包括這一屆,學校領導們考慮太多了。不夠精彩。”
是考慮很多,比如每個省都有省級的非遺。在國際學生文化節一亮相,新聞媒體一報道,省級非遺在外國友人麵前亮相。宣傳和鍍金的好機會。各省都有自己的非遺,光是浙省就多達九百多項,其中兩百餘項省級非遺是可以表演的。
至於到底能不能得到其他國家學生的好評?包括富院長在內的領導們還真沒那麼在意,反正是沒學生們在意。就費海和東南大學聊天,他就更支持上打鐵花。
顧陸想了想《步行九英裡》在地球的評價:一句話推理天花板。沒有之一!
他就回應,“對這篇文,我挺有信心。”
“那就好,”費海下意識拍了拍顧陸肩膀,“那我就放心了!”真是習慣,他當學生會會長就經常這樣拍拍肩膀。
也沒更多時間聊天了,費海拿走稿子,風風火火離開。
華夏學生領隊的動力更加充足,一會的功夫就把序列號弄好,並且還多複印幾份,告知了對接誌願者。
一會就是學生誌願者們把稿件去發給各國。
為什麼說費海很忙碌呢?因為他不單是要管華夏學生的時,國外學生的某些事,也需要他負責。好比說葡萄牙裡斯本大學也有稿件,具體如何派發,對方的指導老師沒找到校方的人,就找到了費海頭上。
又忙活半個多小時,費海看著自己的手掌,突然笑出聲。現在的情緒用一個表情包能夠囊括,我插會兒腰,可把我牛逼壞了。
浙外的國際學生文化節在下午兩點整正式開始!
首先在中央舞台的肯定是華夏隊的,東道主開場,也是東道主壓軸。
中央舞台搭建在足球場上,說是舞台,其實叫“擂台”更恰當吧,正正方方三百六十度沒遮擋。
開場的是東南大學,他們準備的表演了《龍獅舞》,脫胎於江浦手獅。
和傳統舞獅不同的是,這不用表演者鑽入獅子皮套中,而是在獅子前胸和小腹有木棒乘著,有那麼一點舞龍的意思。那麼為什麼說是脫胎呢?因為本來學生們也不會,最多是經過三個多月的練習,太高深的技術也不可能精通,學了個形。
挺熱鬨,幾分鐘的表演,現場的學生們鼓起掌。
現場雜七雜八的語言進行評價“哦?是幾條華夏龍嗎?”“沒看目錄單嗎?是一條華夏龍和三頭獅子,挺精彩的”“確實精彩,三獅鬥龍”“很酷”……
雖然沒有打鐵花那麼炫彩,但不錯啊,費海豎起大拇指。
學習幾個月的學生都能舞成這樣,那麼正宗的豈不是更好看?
“從經濟發展和文化傳播來說,在這種環境演出,確實有利於這些傳統文化的發展。”顧陸心裡想著,“本來在浙外承辦的情況下,即便發揮不好,新聞也不會爆出來。”
在場媒體都是官媒,國內的是帶著政治任務來的。
國外的jn新聞報(葡萄牙)、西班牙世界報、南韓東亞新聞這些,都是要拍攝自己國家的選手高光時刻。
隻能說,華夏學生們帶著爭強好勝,想自己國家的表演贏得滿堂彩。
第二個表演是葡萄牙學生,他們手持著木棍,先是拿出了土風舞,是葡國的傳統舞蹈。
如果有濠江的朋友對這舞蹈應該感覺很熟悉,是一段傷心的事跡……
土風舞的表演效果並不是太好,因為人數不夠。土風舞通常是男女一組,一二十組,甚至於更多,舞起來更好看。當前隻有數對。
聽到掌聲比前麵上場的東南大學更加稀疏,指導老師艾德加先生臉色並不好。
“艾德加先生沒有關係。”貝爾納多說,“我有信心。”
之前愛艾德加已打聽了到了為什麼會排隊的情況,告訴了裡斯本的同學們。但貝爾納多依舊對自己作品信心十足!
又或者說,顧陸的名氣,其實並未傳播到葡萄牙,想想也很正常。
“我也有信心,貝爾納多我們都相信了。”指導老師艾德加說。
貝爾納多的自信並不是盲目的,因為很多老師都看了,他的作品《華夏天梯》比去年若阿金的作品更好!
若阿金都能殺穿,他為什麼不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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