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頓時掌聲一片。
“親愛的顧陸,請不要責備我之前的無禮行為,我為我之前的行為道歉。這就是我見過最好的續作,你才是托爾斯泰先生最忠實的追隨者!”奧克薩娜根本忍不住自身的情緒,當場就向在前麵一排的顧陸道歉。
本來還在和燕副部交流的顧陸,被打斷了交流。
燕副部是非常懂事的,有關創作細節聊天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先人前顯身。
故此,燕副部就默默地看著,自己國家的作者,被毛子圍著誇獎。且不少人英文水平還不夠好,交流起來效率就非常低下。
可這一幕——真t為國家長臉,因為包圍的毛子中,包括俄文化部門的政要,也包括毛熊國最厲害的一批作家。
“所有托爾斯泰的讀者,所有毛熊國人,或許都應該看看。從今天開始《光在黑暗中發亮》成為完整的劇作。”俄文化部政要。
不要奇怪為什麼會這樣說,陀老和托老,這兩人是毛子文化名片,某種意義上就代表毛熊國。毫不客氣地說,托學是毛熊國的顯學。
顧陸很想對眼前的這隻毛手說,哥能不能輕點。
並非所有毛子,汗毛都很濃,但眼前這位俄文化政要,是實實在在的,並且手勁兒賊大。
“可以想象,顧陸先生在慶禮方麵,《逃向上帝》所花費的心思,肯定是《一夜天才》《南極爭奪戰》的數倍。”俄文化政要一副你不用多說,我完全明白的神情,“這象征著我們俄中關係已經超越了傳統盟友的範疇,兩國不需要結盟,雙方的友誼就如‘老朋友’一般深厚。這種信任和友誼,遠非外部勢力可以輕易動搖。”
呃——本來聽到前半句顧陸還想反駁,畢竟都是茨威格的作品,你不能分先後。關鍵是,他都是代替國家寫慶文,不能有任何表態,說哪個國家更賣力。
但後半句,顧陸瞬間閉上了嘴,好家夥,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顧陸目光求助旁邊人。
燕副部知道該自己開口了,馬上接過話,“是的沒錯,即便中俄兩國堅持不結盟、不對抗、不針對第三方的三不原則,但地緣位置……”
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政要就打定主意,認為自己判斷沒問題,後麵上宣傳,他也要這樣宣傳!
毛子相比亞洲人,那肯定情緒是更加外放的,所以顧陸壓根沒有空隙。
因為搭話接踵而來。
“我今年最愚蠢的事,可能就是先前和顧陸先生的聊天內容。”薩利尼科夫說,“如果沒有足夠的文學造詣,寫不出這續作。如果沒有對托爾斯泰足夠的研究,更加無法寫出這麼完美的結局。您太年輕了,我愚蠢的被刻板印象所欺騙。如果可以,顧陸先生我今晚想請您喝酒。”
大腦門薩說話有那麼一點費勁,就因為英文水平不怎麼好的緣故,需要思考一些單詞拚法,話語就顯得磕磕巴巴。
“刻板印象也有好處,畢竟我們一生認識的人太多了,如果不用刻板印象,一生太累了。”顧陸回應,“而現在我突破了刻板印象,不就可以成為朋友了?不過喝酒我不怎麼行。”
“刻板印象的好處——有趣的說法,顧陸先生也是個有趣的人。”薩利尼科開始上濾鏡了,有濾鏡說什麼都感覺沒問題。
尤裡·布依達說,“你們知道為什麼了吧?我看到《逃向上帝》內心思考許久,思考如果是我自己,我會怎麼創作。但我發現,我甚至還列出了一個大綱,差遠了,差太遠了。”
“當然,因為顧所創作的《逃向上帝》,是非常反創作直覺。”
愛德華說話比較晚了,因為他起身先順了順自己的絡腮胡,剛才的觀影中拔下來好幾根,有點不舒服。
他繼續說,“因為劇作是一場戲,戲的首要就是要讓觀眾能夠有效融入故事中,但拋棄角色名的做法卻會讓人非常出戲。可正是這樣,才讓《逃向上帝》成為我心中最完美的續作。”
“不錯,是這樣。”尤裡點頭。
仔細想想,如果續作依舊是尼古拉,尼古拉放棄了版權,尼古拉離家出走,會有這麼震撼嗎?
不會!
尤裡了解到眼前之人,從未寫過劇作,以“外行人”的心思,才能有如此大膽的寫法吧!
“各位,各位,請各位不要激動。我們舞台還沒有完。”說話者是大劇院的老板撒林,他也是毛熊國文藝圈響當當的人物。
確實沒完,沒謝幕啊!
撒林讓激動的眾人逐漸安靜了下來,程序要走,無論如何。
俄政要上台,一同上台的還有劇院院長撒林,以及主演團隊加琳娜、瓦爾瓦拉等演員。
“高爾基先生說,不認識托爾斯泰,就不可能認識毛熊國,我非常讚同這句評價。”俄政要攤手,“我的上帝,但我沒想到,我竟然還沒有一個華夏人認識清楚。”
“華夏著名作家顧陸——就是續寫《光在黑暗中》第五幕的作家,先生從今天開始您將是我們毛熊國永遠的朋友!”俄政要邀請了顧陸上台。
還有我的事兒?顧陸起身。
“天啊,他看起來好年輕,是真的年輕嗎?我感覺亞洲人的長相都很年輕。”
“是真的年輕,聽說他今年才二十四歲,剛大學畢業的年齡。”
“他是在莫斯科留學嗎?”
“顧陸——他以前寫過什麼作品?”
在一片掌聲和議論中,顧陸走上了舞台,並且政要還主動讓出了c位。
互聯網上一直有句話,“白月光是白月光本人也無法比擬的”,當前是這說法的體現。
戚采薇看著舞台上閃閃發亮的顧陸,好厲害好厲害,連隔壁(她是舞蹈團,隔壁是指劇院)的首席都隻能成為陪襯。
不過戚采薇卻感覺,記憶中新星舞蹈比賽時,那麼在觀眾席的顧陸,卻更加的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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