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膠片拍攝其實就是一台攝像機,同時拍攝多個畫麵,一個畫麵多少個照片連貫起來。
剪輯這個詞彙也是從那個時代流傳下來。
科技的發展讓影視有了不一樣的呈現效果,謝非教授能教導錢信的並不多,主要是在電影的內涵。
然而在錢信看來,科技產品誰都能掌握,文化卻是心口相傳,非常難得。
師父不教,真學不會。
真本事不是學校上課就能學會,想學真本事,沒關係乾嘛教你。
有句話說的好,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
我怎麼學來的你就要怎麼學,給人家當兒子學來的,你要想學也給我當兒子。
不然我乾嘛教你,你能給我什麼?
無論是田狀狀還是謝非,對他的教導是在看不見文化層麵,《病》的劇本有謝非教授指點,那才是寶貴的知識。
“光是這些設備就投資了不少。”錢信笑道。
“好好做,如果這部電影成功了,你這家公司以後不會缺少項目。”田狀狀道。
“已經不缺了,薑紋的子彈特效就在我公司製作的,特效製作的不錯,現在不少人找上門來。”錢信笑道。
“現在的年輕人,不要小看他,不過你這次做的有些魯莽了。”謝非教授道。
“他們非要找事,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要禁就禁,大不了我掛監製的名字,繼續拍。”錢信無所謂道。
“你啊。”田狀狀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己曾經也乾過,沒想到自己的得意門生也這樣乾。
不少老家夥找他,說他教出來的好學生,隨了他。
田狀狀是又滿意,又驕傲。
甚至當著那些老朋友的麵,罵了那些審核的人一頓,就站在自己學生這邊。
在他看來錢信一點錯都沒有。
《婚姻七十年》無論是劇本,還是成片他都看過,有什麼毛病。
就是一群老不死的想報複錢信上一次針對《南京!》的事。
給錢信難堪。
自己的得意門生被欺負上門了,他難不成就眼睜睜的看著錢信被欺負?
“做了就做了,聽說好六十五以上的都被強製退休了,你再去提交一遍,等他們過了這件事就算了。”謝非教授道。
“不用,他們不過就不過,禁導也沒關係。”錢信無所謂道。
“就不服?”田狀狀導演笑了。
“不服,還不夠,那些人下去肯定是不夠的,我還要他們低頭,反正我是不低頭,有本事處罰我。”錢信無所謂道。
“你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算了,你自己能解決,實在不行,就回北電上課,這段時間躲起來都沒回去給學生上課。”謝非教授笑了笑。
他們也覺得錢信沒錯,沒必要道歉,該道歉的是那些人。
不過退休對那些掌控話語權習慣的人而言,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審核的那些人嚴格來說其實不算影視圈的人,他們更多是文化圈的,基本上都有文化作品,然後改編過一些劇本,乾過編劇的工作,所以才能去審核部門。
自古以來誰不想當官,尤其是自詡文人的那些酸腐。
你們影視圈不是名氣大麼。
我用手中最小的權力為難你們這些戲子,不是很應該的。
高高在上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碰到了錢信這個滾刀子,教訓不成,反倒被錢信拉下來。
兩人來主要是給自己學生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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