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見蘇辰膽敢質疑蘇雲海,蘇雲海身旁的兩名道童立馬惱怒質問。
“小友,你是在懷疑,老夫的風水術麼?”
看著人畜無害的蘇辰,蘇雲海眯著眼,他同樣有些不滿的哼道。
“懷疑?”
見蘇雲海看向自己,蘇辰卻是輕描淡寫地搖頭道,“你現在連徐家的狀況都沒搞清楚,分明是巫術,硬被你說出了邪氣,我為什麼要懷疑你?”
“沒搞清楚?巫術說成邪氣?”
蘇雲海微微一愣,他意味深長的說道,“這麼說你很清楚,你有辦法驅除?”
但蘇辰卻不再回答,而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哼,裝神弄鬼!”
看著一言不發的蘇辰,蘇雲海譏諷一聲,“我看你壓根什麼都不知道,純屬是在這裡胡說八道。老夫混跡江南風水界十餘年,照你的意思,我會連邪氣都不認識?”
“蘇先生,您彆生氣,和一個山裡來的無知小兒,沒必要慪氣。”
看著眉頭緊皺的蘇雲海,身旁徐一飛連連勸說道。
“是啊,蘇先生,狗咬您一口,您總不能也要咬狗一口吧?如此,實在太失身份了。”
這時,白襪的年輕婦女更是對蘇雲海道,“一個守墓的山裡娃,他能懂什麼風水?”
“小姨,蘇辰懂風水的。”
宮菲為蘇辰打抱不平,“他曾經……”
“你住口!”
不等宮菲把話說完,那白襪婦女便寒聲道,“你再替這個小子說話,我就沒有你這個侄女。”
“我……”麵對強勢的白色過膝襪婦女,宮菲一時語塞。
而就在這時。
“咳咳。”
之前還癱坐在地上抽搐的秦少,此刻竟是緩緩站了起來。
“秦少,你感覺怎麼樣?身體好些了沒有?”
見秦少的七竅已經不再流血,隻是麵色有些蒼白和疲倦,徐一飛露出關心之色。
“多謝徐少關心,我感覺身體好多了,休養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秦少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說話的同時,他又給身旁蘇雲海行了一禮,“多謝蘇先生救命。蘇先生風水造詣無雙,江南第一,若非蘇先生,隻怕是……我這條命,就要留在避暑天莊了。”
“秦少言重了,論風水術,我距離江南第一還差得很遠。”
見秦少拍自己馬屁,蘇雲海謙虛地哈哈一笑。
“蘇辰,現在老子沒死,是不是讓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