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映雪盯著晏川,一本正經道:“我能親你嗎?”
晏川第一次覺得,原來真的有人隻需要說話,便能讓自己手忙腳亂,無所適從。
“不說話,便是默認了。”
薑映雪輕輕垂下眼睫,唇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慢慢地靠近他。
動作小心翼翼,甚至帶著一點生澀。
她在他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就迅速地離開了。
“好像也不是很難嘛。”
她正想再說些什麼,後頸突然被人扶住,幾乎是下一秒,晏川突然翻身,把薑映雪壓在了身下。
薑映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晏川低頭堵住了唇。
晏川沒有她那般的輕柔試探,而是帶著一種近乎霸道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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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映雪一邊昂首,一邊伸手扯開了晏川腰間的帶子,晏川瞬間愣住了,動作一滯。
他停了下來,皺眉看著她,明明眉間是嚴肅的,卻擋不住滿目春情。
“薑映雪”他一字一頓:“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知道呀”薑映雪抿唇笑了笑
“我們不能這樣”他啞著聲道。
“我們怎樣了嘛?”薑映雪不滿地撅嘴:“而且誰知道之後會怎樣呢,如果我沒法活著出去,那至少此刻我要試一下。”
“你一定會活著,我不會讓你死。”
“你就當我要死了成全我行不行?求求你了~”說著薑映雪手不安分地試著褪去他的外袍。
可晏川卻始終怔怔地看著她,無動於衷。
薑映雪很是納悶,剛剛氣氛不是很好嗎?他不是還很主動嗎?怎麼就突然停下來了呢?
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壓在她身上的人比她更鬱悶。
眼下的每一刻,每一瞬,於他而言都是煎熬的。
他向來清正端方,克己守禮,所以眼下的忍耐才會變得更加折磨。
其實從很早之前,他便知道這種欲望能讓人多失控,多瘋狂。
隻是他是師兄,他要忍著。
他不敢確定她的心意,他要忍著。
他害怕自己會死,會誤了對方,他要忍著。
所以在每個難熬的夜晚,他都隻能自己躲在房間裡,一邊想著她,一邊找發泄的出口。
而如今他不想她死,可如果唯有入魔才能保住薑映雪,那他們便注定是兩路人。
她是忠勇侯府的千金,她不是說了嗎這輩子,她是想來享樂的。
所以,他還是要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