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看熱鬨的人聽到原先住這的租客跑路了,也都議論紛紛。
“好像是有好幾天沒見到那個小夥子了。”
“那小夥子從搬來開始好像就不咋在家,白天基本見不著人。”
“之前有一天晚上,我下夜班回來,是看到這邊有人在搬東西。”
說這話的人又回想了下自己看到的時間,算起來,已經過去四五天了。
“我就講,房子不能租給這種外地的小年輕,跑掉了吧!”
“主要還是小張不住在這,要是住一塊,天天都有人看著也出不了這事。”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說什麼的都有,但都是些事後諸葛的話,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媽,我們去派出所報警。”
張春華也不想再去追究小賈到底是什麼時候跑了的,現在找到人最重要,不然這房子的損失誰來賠?
說完,張春華就拉著張母往附近的派出所去。
到了派出所,張春華和民警說了情況,那邊很快派了兩個人跟著一起到張春華房子這邊來現場看看。
公安來了,看熱鬨的人都自覺讓出來一條道,張春華帶著兩位民警往屋裡走。
“這個院子我們已經清理過了,剛來的時候簡直不能下腳。”
民警也聞到了味道,再一看邊上那條奄奄一息的狗,差不多就明白了。
等到了屋內,兩位民警往各處房間都看了一遍,得出的結論也是一樣,之前租這裡的人跑了。
“看您房子目前的樣子,對方肯定是要賠錢的,你這邊有那個人的信息麼?”
一位民警對張春華說。
張春華掏出記著小賈電話號碼的紙,她出門前特意帶上了。
“我這邊有一個他之前留下的電話號碼,不過剛剛那會我打了幾個,都沒有人接。警察同誌,你們這邊能聯係到他麼?”
警察接過張春華手上的紙,隻有一串數字,其他什麼都沒有。
“對方的姓名、身份證號你有麼?如果手機號不是對方用自己身份信息辦的,我們這也沒辦法確定身份。”
“我隻知道對方姓賈,好像是叫賈什麼芳,草字頭的那個芳,身份證當時他給我看了,不過號碼我沒記下來。”
張春華想著當初和小賈見麵的場景,因為對方的名字有個“芳”字,她還在心裡吐槽好好的小夥子怎麼取個小姑娘的名字。
警察皺眉,“你那邊的租房合同呢?中介給的租房合同模版上麵都會有個人信息的。”
“沒有租房合同,我貼的廣告,那個小賈自己找上門的,沒通過中介。”
張春華那會考慮的是,要是找中介把自家房子租出去,還要出一筆中介費,她們隻租一年,算下來不劃算。
所以張春華就學著彆人,自己寫了幾張小廣告,貼在街邊。
以前張春華和陳建國找房子,就是這麼跟著街邊小廣告找的,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哪裡知道會遇上這種事,貪小便宜吃大虧,張春華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
“那你什麼都沒問,就這麼把房子租給人家了?你這膽子還挺大啊!”
警察很無語,這什麼都沒有,就一個電話號碼,號碼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海城這麼大,讓他們去哪裡找人?
“那個小賈當初一下子給了兩個月房租,我這房子明年就要收回來的,我就租給他了,哪裡想著會變成現在這樣。”
這附近有很多自建房,有很多人都會把家裡的空房間租出去,基本也都是租給外地來打工的人。
如果隻是一個空房間,什麼都沒有裝修的話,按照房間大小,租金差不多在50200之間。
張春華想著自己家房子雖然不大,但是也算獨門獨戶,算上閣樓,能有三個房間,這還沒算上廚房、廁所、院子呢。
比那些隻有一個房間,廁所廚房什麼都沒有的人家可好多了,因此張春華開出的價格是一個月房租1200。
小賈來租的時候,張春華還委婉地表示了,如果就他一個人住可能有些浪費。
不過看小賈不在乎的樣子,張春華也就不再說了,反正她是收錢的,隻要給錢就行。
當時小賈直接給了3000,主動說先交兩個月的房租,剩下的600就當押金,後麵的房租,每個月1號他再準時送到陳家的店裡,也不用張春華跑一趟了。
張春華還挺高興,自己這是遇上省心的租客了,全然沒有一點懷疑。
原本這個月的房租也應該要給了,不過這不是家裡來客人了麼,張春華沒顧得上這邊。
現在看來,人家根本就是算好了的,就住兩個月,那600塊錢押金也沒想過要。
張春華都快氣笑了,她是不是還得誇一句小賈厚道,特意給她留了600塊錢的垃圾清理費。
聽張春華說完,警察也是麵露同情,就這屋裡的損耗程度,600塊可搞不定。
“你先和我去趟警局吧,我讓同事查一下這個號碼有沒有身份信息。”
房子也看過了,也沒有其他的信息,再待在這邊也沒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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