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熱情了,大家太熱情了!”
“彆塞了,兜裡塞不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當時我們高三七班有一個猛人,長得有點小帥,家裡有點小錢,見到白冰月如見天顏,至此茶飯不思,後來鼓起勇氣拿著花,還有自己寫的情詩堵住了白冰月……”
“後來呢,後來呢?”
“大哥你快講啊,你彆大喘氣呀!”
兜裡被塞滿錢的哥們兒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聽聞當時白冰月好像要給誰去買冰可樂喝,然後就被攔住了,那哥們兒非要念他寫的又臭又長的情詩。然後白冰月又著急去買冰可樂……”
“結果呢,結果呢?”眾人都湊過來聽。
“結果那哥們兒就被白冰月一腳踹斷了五根肋骨……”
聽到這裡周圍響起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周圍這些把白冰月當夢中情人的男同學,都感覺自己的肋骨隱隱作痛。
而講故事這哥們繼續說:
“這算什麼呀?因為這哥們兒堵住白冰月要念情詩,耽誤了時間,導致超市最後一瓶冰可樂被買走……”
“然後白冰月氣衝衝的回來的時候正趕上這哥們被抬上救護車。白冰月二話不說把這哥們兒從救護車上拽下來,又踹斷了他五根肋骨……”
“自此之後,我們超能三中裡就沒人敢當麵跟白冰月表白了。”
這話一說完,整個影院裡安靜的跟冰窟似的。
大家都感覺自己兩邊的肋骨隱隱作痛。
大家都感覺心裡有點不舒服。
如果白冰月一直這麼冷,這麼拒人於千裡之外,大家還不至於太過難受。
但一想到剛才陳四海摟著白冰月的腰,枕著白冰月的大腿,美美的睡了一覺……
影院裡的同學們就把自己的牙咬的哢嚓作響。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低吼一聲:
“陳四海你真該死呀!”
“我黃某人今後與賭毒還有陳四海不共戴天!”
“俺也一樣!”
“我要和陳四海單挑!算了,饒他一條狗命。我怕臟了我的手。”
“你是怕陳四海跪下來求你彆死吧?”
…………
雪原之上,陳四海皺著眉看著自己胸前的護甲。
“好好好…竟然給我發這種脆的跟紙一樣的護甲,我出去要投訴!”
陳四海憋了好久,終於憋出這句話。
費明偉都看傻了。
“大哥有沒有可能護甲的質量沒問題,而是你自己有問題?”
聽了費明偉的話,陳四海眉頭一皺。
“嗯?什麼叫我有問題?分明是我分到的這護甲是個殘次品!”
“你要不信,你看你的肯定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