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界網在當年年末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這是曆史上第一家開放性、高速度的通信網站,越來越多的人注冊成為無界網的一員,霓妨也順勢讓宋詞和黃奕豪想了很多能夠帶動無界網用戶活躍度的方法。
宋詞以網站自身的功能開發為主,嘗試增加更多的網站功能,黃奕豪則更加注重用戶的話題討論,動用自己經紀人的關係,邀請了許多家媒體、藝人入駐。
雖然無界網仍然未能在nasdaq(nationalassociationofsecuritiesdealersautoatedotations)上市,但企業估值已達千萬。
這些資產估值都來自於無界網,是無界網值錢,並不是霓妨值錢。霓妨名義上雖然是身價已逾千萬的年輕總裁,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流動資金落在她的口袋裡。
整間公司依舊在起步階段。
在陸文予的幫忙下,坊間娛樂公司由原本的大學城附近的小辦公室,一舉搬遷到了距離市中心更近的寫字樓。
買下這間辦公室是霓妨不敢奢想的數字,最終談成了租期為三年的合同。
整棟大樓都是科技類的新興公司,甚至霓妨現在使用的手機品牌也在同一間大樓內。
其中坊間娛樂公司占據了一整層,足以窺見一個新興的商業帝國正在緩慢的顯露出它的規模。
正式搬遷那天,霓妨和陸文予一起出席剪彩,除去到場的媒體外,還有許多娛樂相關產業、科技相關產業的公司總裁出席現場。
霓妨遊走在名利場之中,隱隱約約察覺出來,眾人對自己的態度有了不小的變化。
其中的原因也不難推測,無界網開創了一個嶄新的領域,帶來了巨大的利潤,所有人都希望能來瓜分這塊新的蛋糕。
他們也不再把霓妨和坊間娛樂公司看作是葉氏集團的附屬品,更多的是看中霓妨和她手上兩個項目的個人價值。
就算公司的事情在繁忙,霓妨也沒放棄出演話劇《生長》。
新年過後,《生長》話劇在海城演出整整七場,海報鋪滿了整個城市,在官方和民間的大力宣傳之下,《生長》的票賣的很好,幾乎稱得上是一票難求。
這對於一部學生出品的話劇來說,根本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可他們這一群人,從搖搖欲墜中走來的一時戲劇社,竟然真的做到了。
當初為了讓辛遠加入,開出的空頭支票,現在總算能夠兌現。
黃奕豪不僅支付了辛遠的片酬,還額外多打了一筆分紅。
自從霓妨跟黃奕豪說過她想要簽下辛遠的事情之後,黃奕豪就開始躍躍欲試,他現在對自己擔任經紀人的工作可是十分自信。
《生長》話劇帶來了持續不斷的話題發酵,雖然沒能給辛遠的身價帶來明顯的增幅,但他的口碑卻一日好過一日,甚至有不少網友在無界網上點名要磕[霓妨x辛遠]的cp(uplg)。
相較於北方城市進入冬天的寒冷和淩冽,海城的冬天溫暖中透著一股潮濕。霓妨和劇組的眾人相處了整整半個月,在這裡度過了舒適又忙碌的寒假,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難得的休息時間。
劉寅忙的腳不沾地,核對過眾人檔期後,為照顧眾人下半學期的學業,整個春天隻在a市、b市接了十五場話劇演出,且隻在周六日的時間段登台,引來了無數粉絲哀嚎。
對於當地的劇院來說,這堪稱是霸王條款,可他們還是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因為《生長》這部話劇實在是太火爆了,又好又叫座。如果不是劉寅不肯,他們甚至想跟劉寅簽署長期駐演的合約。
霓妨因為公司的事務繁忙,幾乎隻參加臨上台前的最後一場彩排,與辛遠的見麵時間倒是少了很多,但舞台上辛遠的感情濃度比之前還要高,霓妨幾次都覺得他在擁抱自己的時候,骨頭都要被他揉碎。
霓妨有心與他聊一聊,可公司內的事情實在太多,幾乎一下舞台就被黃奕豪接走。
隻好暫且將此事擱置。
二月初,華北電影學院開學。
休學半年的張恒博也會回了學校,不知道家裡動用了什麼方法,學校居然允許他回到原本的班級繼續學習。
張恒博剛回來那天,專門在人來人往的教室門口給霓妨道了個歉,霓妨當時著急離開,沒工夫陪張恒博演戲。
聽趙菲兒說,張恒博一個人站在教室外麵待了許久,就差當場委屈的哭出來了。
班裡的許多人看到張恒博時,麵色各異,心中對他頗有些微詞。
張恒博倒是麵色如常的加入進來,跟離開學校前相比,簡直是換了個人。他不僅變得更加親和、謙虛,甚至一改之前的少爺做派,跟校園中隨處可見的普通學生沒什麼兩樣。
不到兩個月,大家對他的態度也改變了不少。
隻有霓妨、趙菲兒、紀蘭蘭三人覺得張恒博假惺惺的,一定是沒憋好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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