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蕭明自是不知道的,他此時正在禦書房與皇帝顯擺。
“父皇,這十萬兩算是兒臣借給您的,您趕緊讓人送去西北!”
皇帝嘴角抽抽,彆以為不知道你想啥。
語氣輕柔地詢問:“小九,這些年來你賺得的銀兩,多數都資助了西北軍,你心中所想,趙伊芙她可知曉?”
蕭明略顯無奈:“父皇,兒臣僅為助您一臂之力,與她又有何瓜葛?況且,兒臣與她乃是兄弟之情,我敬她如女中豪傑,沙場之上,女子同樣能頂天立地,不讓須眉!”
皇帝癟癟嘴,“你如今也十六了,讓你母後給你先相看幾位適齡女子。”
蕭明直接反駁:“幾位兄長尚未完婚,哪裡輪到我考慮此事,若父皇渴望孫兒繞膝,不如催促二哥加把勁吧。”
皇上須髯微動,再未提及此事。“聞聽你母後言及,你所售肥皂價格很是公道!”
蕭明得意一笑,“父皇,這可都是長樂的功勞,她心係百姓。她負責生產,兒臣負責銷路,幾乎無利可圖。”
皇上點點頭,內心酸澀不已:果真是他教出來的徒兒,個個都是好樣的。
而此時的王婉兒正在路邊吐的死去活來。
“姑娘,咱還是騎馬算了,你這太遭罪了!”冬霜很是心疼的給她拍著背。
王婉兒擺擺手,“無妨,我又不會騎馬,還是將被褥鋪上,我躺馬車睡一覺就好了。”
心裡也很是無語,竟然暈車,不過這路坑坑窪窪的也太難走了,想念柏油路,想念水泥路的一天。
因為達州的事務全部交由何管事了,所以幾人的目的地是煙州。四個賬房看著王婉兒如此也確實不忍,天色擦黑,幾人在距離煙州四十裡的一個林中客棧休息。
冬霜卻覺得甚是奇怪,“姑娘,我認為這個地方有些古怪!”
王婉兒此時都虛脫了,“哦?咱們見機行事!”
見狀冬霜與秋香二人嘀嘀咕咕。“好似未曾看到婦人!小二掌櫃的包括廚房都是男子,且都是壯年,我覺著有古怪!”秋香小聲說道。
冬霜恍然大悟,就是覺得缺些什麼,兩人相視一眼,點點頭,扶著王婉兒去休息了。
不一會倆小二端著托盤上來,“幾位姑娘,這是你們點的菜,請慢用,熱水已燒好,放在旁邊房間了。有事可喚我,我就在樓下。”
冬霜接過盤子點點頭,秋香關上門,冬霜先是聞了一遍,又查看了餐具,拿起筷子每樣夾了些。片刻後搖搖頭。
“沒有問題!”
幾人放鬆了警惕,莫非是自己太過機警了。幾人快速的吃完飯。然而在準備沐浴的時候冬霜發現了關竅。
“嗬……好巧妙的心思!這水中之藥與毛巾所敷之藥,兩者一起方可見效,可見幕後之人心思縝密,行事極為謹慎。”
王婉兒愣住了,古代用藥都這麼講究的麼?
秋香直接說道,“姑娘,我們如今已沐浴,想必那小二定是知曉的。要不直接……”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王婉兒手一抬,“不可,隻會打草驚蛇,也不知這幕後之人身份,想必會招來禍患。”還有四個賬房,可不能讓他們白白送命!
思索片刻後道,“將計就計!端了它!”
冬霜二人對視一眼,冬霜從袖口掏出三粒藥丸,“清毒丹!以防萬一!”她可不能讓姑娘處於危險之中。
三人一人一顆吃了下去,而後嘻嘻哈哈的笑聲傳來,然後將衣服穿好,倒了下去,打翻了木盆,聲音很大。
小二粹了一口,手一抬,“可算遇到幾個好貨色!上……”
“那幾個男子怎麼處理?現已昏迷!”另一人說道。
“關著,等三姑來將人帶走,這幾個等不及了!今晚就送過去。”
不久,門閂在外界的悄無聲息中緩緩被匕首撥開。門外的幾人目光遊移不定,總感覺屋內的情景有些異樣,卻又難以言明。他們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便默默地將那三人抬了出去。
幾人被綁了手腳,被丟進馬車,馬車緩緩動了起來,冬霜手緩緩的扶住馬車窗戶,一些粉末隨風散去,而馬車前的兩人並未發覺。
“就說是個好貨色,瞧,方才從房間搜出來的,六十多兩,可不老少了。你那邊呢?”
另一人回複道,“那幾人沒多少,二十多兩,啀,你可要請我喝酒!”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等下拿了賞錢,我帶你去迎雪樓快活快活,哈哈哈……”
秋香內心鄙夷極了:我看你們今晚怕是要去閻王殿快活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馬車才停了下來,王婉兒忍不住快吐了,這時三人見狀齊齊出聲:“這是哪裡?放開我們!”
駕馬車的兩人被驚了一跳,“怎麼回事,以往可要睡三個時辰才會醒,是不是老丁將藥量給搞錯了!”一男子說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算了,先將人帶進去,反正也到了!”另一男子提議。
馬車被掀開,王婉兒直接上前吐了那人一身,頓時惹怒了男子,手都舉了起來,被同伴給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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