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上了樓後進入到一個小包間,開始聊煙州的風土人情。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郡主殿下,沒想到您如此平易近人,實乃性情中人!令我歡喜至極!”蘇蘇一臉笑意。
王婉兒正欲回複,突的小二敲門,“掌櫃的,樓下有人找您!”
蘇蘇一臉歉意與二人打完招呼後便下樓了。
王婉兒直言不諱,“思思,我有些小女兒家的事情想問你,不知可否方便?”
說完還看了看她身邊的婢女。
思思點頭,吩咐婢女退出,婢女看了一眼房中的物件與冬霜二人一同出去守在門口。
王婉兒小聲問道:“思思,聽說你父親在煙州知府這位置上已呆了五年?”
思思疑惑怎麼又說到父親去了,一個郡主莫非還能執掌官場?
見她不語,王婉兒繼續說道:“聽說你即將成婚?夫家是位寒門子弟?”
思思的麵龐泛起了一抹少女的羞澀,“少榮雖出身寒微,但才情斐然!料想不日必將金榜題名。”
王婉兒聞言放心了,繼續說道:“若是如此最好不過,聽聞那趙同知侄兒曾肖想於你,若是不除了這禍害,想必你們倆日後的日子並不會好過!”
害怕蘇蘇突然前來,王婉兒顧不上其他,直接拿出供詞,
此時思思還有些疑慮,疑惑地打開紙張,看到上麵的東西後更是疑惑不已,
“郡主,這些店鋪怎麼了?還有這些人名?這究竟是什麼?
王婉兒直接說到:“趙同知販賣女子到青樓,這是他煙州的所有據點!”
思思驚詫不已,直接站了起來,半晌後才說道:“郡主,這可是真的?”
王婉兒搖搖頭:“目前還未查證!”
思思又坐下,細細端詳後才說出口:“郡主與趙同知有仇?”想借父親之力對付他?後麵這句她沒敢說出口。
王婉兒微微一笑,沒想到這思思還挺有頭腦。
“我在達州恰好遭遇了這起事件,一舉端掉了他在達州的老巢。此事你父親必然已經知曉,這封密函還請你轉交給他。”
思思啞然點點頭,“郡主不想出麵?”
王婉兒搖頭:“官場上的事情豈容一女子插手?我並無兵權,這郡主之名如同虛設!”
思思此刻不禁心生敬意,眼前這位比她尚且年幼的女子,竟是如此深明大義。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郡主請安心,這封信我必定親手交予家父,這亦是我心之所向!您的話語極是,若不除此隱患,我全家上下都將不得安寧!”
兩人默契的點點頭,王婉兒開始向她詢問些煙州的風土人情,而後房間內響起了女孩子的嬉鬨聲。
…………
夜晚將至,思思依舊還未等到自家爹爹,很是焦急!
直至亥時初,見書房燈被點亮,思思快速帶著婢女而去。到門口時,她端過婢女手中的托盤吩咐道:
“你在門口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隨即輕手輕腳推門進入,吳知府不禁感到錯愕,他的女兒向來知禮有節,今日竟未經通報便擅自闖入,實屬罕見。
他目光一轉,投給管家一個眼色,管家立刻領會,默默退出了房間。
“思思,你怎麼還未入睡?”
“父親,這是母親親手熬的雞湯,您勞累一天辛苦了,快些用些。”
吳知府心頭略顯欣慰,接過來喝了起來,“嗯,不錯,你快去休息,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思思行了一禮:“敢問父親,前些日子可有達州人販子據點被端一事?”
吳知府詫異,這事情可沒人知道,莫非女兒聽見了什麼流言,點點頭問道:“可是街上又有什麼流言?”
思思搖頭,確定了王婉兒的說法,從袖口拿出紙張,遞給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