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說笑笑的走了大概半刻鐘,就到了一家門頭為“巧衣坊”的鋪子,蘇黎眼睛一亮,名字倒是好聽,就是今天之後將不複存在了,有些可惜。
“姑娘,這家的衣服可是整個西北最亮麗的了,走我帶你上去瞧瞧。”
婆子不等王婉兒說話,便拉著她徑直上了的二樓,隨後偏頭看了一眼店小二,朝她點點頭。
店小二眼睛一亮,點頭表示明白。王婉兒假裝未看到走在桌前麵。
此時二樓沒有一人,婆子突然崴到腳,疼得齜牙咧嘴。婦人一臉心疼的扶著她。
很是抱歉的對王婉兒說道:“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娘崴到了腳怕是不能陪你了。”
王婉兒擺擺手,“無妨,你二人趕緊下去歇著吧。”
大手一揮將所有衣服收進空間,而後驚呼出聲:
“婆婆,你讓我上二樓何意?這二樓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婆子兩人此時剛轉過身,麵露疑惑,準備去查看,卻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崴了腳,對這小二喊道:
“店小二,你們二樓的成衣呢?”
店小二一臉疑惑的上樓,看到二樓的模樣,眉頭微皺,然後看了一眼王婉兒。
內心隻打鼓:早上自己還上樓整理衣服來著,怎麼回事?真是見鬼了。
王婉兒佯裝生氣,準備下樓:“虧得我走了那麼久的路,一件衣服都沒看著,店小二,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呀?”
店小二此時摸不著頭腦,接收到婆子給他的眼神,點頭哈腰的道歉:
“姑娘,您瞧我這記性,昨日掌櫃的就說要全部上新款,將這舊款式全部撤下了,您隨我進內店,裡邊的款式可是京城的實新貨色。”
王婉兒有些勉為其難地點點頭,隨著店小二下到一樓。
在裡屋確實看到了一些衣服,此時聽到那婆子與人交談的聲音。
“要我說,還是肥羊好吃,我兒呀,上次還跟我說要給我抓一隻呢。”
“你兒子可真孝順,什麼時候?我也過去喝碗湯唄!”
“就這兩天,你準備好,可不能白吃,今個給我兒媳做兩身衣服,就當這夥食費了!”
“哎呦,那感情好呀,老姐姐你可莫忘記給我介紹客源呀!”
“剛才那姑娘,你們可得照顧好了,那不就是客源?”
王婉兒內心鄙夷極了,這老婆子成天就知道吃喝,搓磨兒媳,這點事也值得拿出來說。
突然有什麼東西在她腦中一閃而過,沒有抓住。
外邊的聲音還在繼續,王婉兒突然捂住肚子,很是痛苦的模樣:“小哥,能不能借用茅房一下!”
店小二內心鄙夷,這哪裡是大家閨秀,怕是哪家的庶女吧,如此沒有顏麵,麵上卻不顯。
將她帶至一個有味道的屋子前,王婉兒點頭趁店小二沒有防備直接一個手刀,店小二睜大雙眼,一句話都未喊出來,便暈了過去。
隨即王婉兒直接將他丟進空間,在後院轉了一圈,最終在一所屋子前停下,正準備上前。
一人立喝出聲:“什麼人?你要乾什麼?”
王婉兒內心罵娘,轉身對來人說:“大哥,這裡是茅廁不?我……我……”
對方一聽眼睛微眯:“誰帶你進來的?”
王婉兒一聽,這還挺機警,不可打草驚蛇。
“就是前麵那店小二,還未找到地方,他有急事就先出去了!你能不能先彆問這些了,茅廁究竟在哪裡?你們這服務態度怎麼這麼差?”
對方一瞧她這模樣,將她帶至茅房,而後自己守在門外,片刻後王婉兒出來,沒有理會那人,徑直來到前院,對這那婆子說道:
“什麼服務態度?我在京城都未受到過如此待遇!”
而後徑直離去。
屋子裡幾人麵麵相覷,此時店內還有其他人,也不好發作,王婉兒直接來到蘇老住的地方,扔了一紙條到院子裡,快速離去。
返回婆子家中時二人還未歸來,她直接將店小二抹了脖子,扔到柴房而後躲入空間。
此刻,那位老婦人滿口牢騷地聲音響起:“明日肥羊送到,得多叫些人來幫忙屠宰,看看你那副畏縮的模樣,真不知道坤兒究竟看上你哪一點了?”
婦人一時語塞,隻能點頭稱是。
另一邊蘇老看著手中的紙條若有所思:
“原來是敵國細作,怪不得油鹽不進,這巧衣坊怕隻是他們一個聯絡點而已。這背簍又是什麼意思?”
長白小聲嘀咕道:“拿背簍裝東西唄!”
蘇老提高音量:“你說什麼?”
長白冷不丁被嚇了一跳:“背簍不就是裝東西的嗎?”
蘇老眼睛一眯:“他們要有大動作了!去,通知芙兒,就說我想跟她一起吃飯,來邊關這麼久,為師還未與她一同吃過飯!”
日暮時分,芙將軍麵帶悅色踏入庭院,聆聽蘇老一番話語後,眉梢微挑,若有所悟:
“那巧衣坊,我等亦曾布控,未見異常。那老婦人素好美食,卻鮮少涉足此坊,言談之間亦未曾避諱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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