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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之中,沈平康站在那裡,神情有些緊張,遙遙和北鬥荒古禁地的白衣女帝對視著,而被白衣女帝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睛盯著,沈平康隻覺得如芒背刺,汗毛倒豎。
這種感覺,就像當初沈平康剛破封出世不久,找葉凡交換仙珍圖,然後吞天魔罐蓋直接複蘇盯著他一樣,那是因為仙珍圖是屬於白衣女帝的,葉凡能拿,他卻不能拿,他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而現在,這位白衣女帝這麼盯著他又是為什麼?難道說他又是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嗎?
沈平康心中暗自如此想著,忽的好似想到了什麼,麵色微變,這九龍拉棺可不就是不該拿的東西,不該打的主意嗎?它應該早就被白衣女帝捕捉了,她曾經打開過青銅巨棺,還把世上唯一一朵的合道花放進了那個殘缺不全的仙域之中,然後命令大成聖體又將它扔出,說起來這九龍拉棺可不就是屬於白衣女帝的東西嗎?
如此,沈平康打它的主意,就和當初打葉凡身上的仙珍圖的主意差不多,那是屬於白衣女帝的,他敢搶她的東西,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難怪又被她給盯上了!
想明白了原因,沈平康就更加緊張了起來,看著那北鬥荒古禁地上空的白衣女帝,他很想說一句誤會,都是誤會,但張了張口,卻還是說不出來,隻能保持沉默,緊張戒備著,生怕那白衣女帝一言不發,就一巴掌拍了過來。
幸好,二人隻是對視了良久,沈平康也沒再追逐著九龍拉棺不放,那白衣女帝盯著他看了許久,以示警告,然後就是緩緩落入深淵裡的荒古禁地之中,並不曾真的出手。
見狀,沈平康這才是長舒了一口氣,那種如芒背刺、汗毛倒豎的感覺消失了,身上卻出了一身白毛汗,他已經幾百年沒出過汗了,也沒這麼緊張過了,這位白衣女帝真是太過恐怖可怕,還是不要招惹的好,也惹不起人家。
所以,葉凡也好,九龍拉棺也好,算了吧,彆打他們的主意了,要是他再敢打主意打到他們身上,那位白衣女帝恐怕就不隻是警告了。
而北鬥各大生命禁區的至尊們見狀,卻是一個個失望不已,他們還想著白衣女帝和沈平康這位長生天尊能夠打起來,看一場好戲呢!
這時,忽的神皇的聲音從神靈古棺中傳來:“那位女帝真是可怕!道友,你怎麼惹到了她,被她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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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康苦笑道:“因為我貪心了!九龍拉棺不是我能打的主意,它有主了!”
神皇吃驚:“什麼?!九龍拉棺自古長存,應該還無人能夠靠近它,打開它,怎麼會有主了?”
隨即,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語氣又是恍然:“道友的意思是,九龍拉棺已是被那位白衣女帝占為己有了?所以道友追逐九龍拉棺,這才被那位女帝盯上了?”
沈平康點了點頭,輕吐了一口氣道:“應該是這樣!”
神皇不由默然,然後也忍不住疑惑不解道:“這怎麼可能?那位白衣女帝就算再強,難道還能強過帝尊、不死天皇不成?就連帝尊和不死天皇都不曾捕捉占據這九龍拉棺,她又是怎麼做到的?”
沈平康歎道:“或許,千萬年以來,這九龍拉棺一直在宇宙星空中遨遊徘徊,是在等對的人,等它要等的人,帝尊、不死天皇都不是那個對的人,那位白衣女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