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麼這麼開心啊？”
“我競拍到了未來藝術大師的作品，當然開心啊。”
“……”
蕭楚楚看著張昊自己在那裡偷偷樂。
真的是無奈。
她現在的心情，是又喜又怕。
自己的作品能被人收藏和競拍。
這當然是一種肯定。
張昊願意花錢支持她也開心。
可是。
這支持的價格也太高了些！
作為一個隻是在網絡上小有名氣的畫手。
從來沒在這種藝術界正式場合出現過。
結果今天第一次參加展會，自己的三幅作品就被競拍一空。
價格直接到了幾百萬。
已經完全超過了她的預期。
這種一步登天的感覺，實在是有些懸。
其他藝術界的前輩會怎麼想？
老師會怎麼看？
他們肯定覺得，自己是仗著和張昊的關係才被高價拍下。
會不會覺得自己的藝術名不副實？
“楚楚你怎麼愁眉苦臉的？”
“我怕我的藝術生涯高開低走……”
“什麼意思？”
張昊有些不太懂。
自己花錢支持她，咋還不高興呢？
“意思就是，你今天雖然支持我的作品，可是你不可能幫我一輩子吧，萬一以後我……”
張昊笑著打斷：“我可以支持你一輩子。”
不就是花錢嘛？自己收藏她的作品還能賺錢。
支持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
那些不能支持的男人，單純是錢不夠多罷了。
“哎呀，你怎麼不懂呢，隻有你承認我的藝術是不夠的呀……”
“嗯……”
張昊摸著下巴思考一會。
“楚楚你知道嗎？好多無名的畫手，想要這種支持都沒有呢，他們抱著一個虛無的藝術夢想，窮困潦倒睡地下室，他們恐怕不會有你現在的想法……”
張昊又接著問道：“楚楚你覺得什麼才叫藝術？”
“這個定義比較廣泛了……”
張昊笑了笑：“在我的理解，藝術是一種能賣錢的商品。”
“雖然你們搞藝術的，嘴裡都非常鄙視金錢，可是哪一個大師沒賺到錢呢？你剛才說的沒錯，隻有我一個人承認是沒用的，但是隻要我在，你以後自然而然就會成為藝術大師……”
“為什麼啊？”
蕭楚楚被他繞的雲裡霧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