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楷眯著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屏幕，默默點頭。
“查到了，這是今天最新的，我靠，她今天的流水破紀錄了啊！三十多萬……”
“這麼多？”
慧慧趕忙湊過屏幕前，震驚無比。
同時餘光還不忘掃視周圍的同事，有點做賊心虛。
“原來真有大哥……”
“雪瑞她這次走運了呀，我看看這個id好像還挺陌生的，叫什麼……”
忽然。
劉楷看到張日天這個id，頓時睜大了眼睛！
是他？
連頭像也是如此熟悉！
就是當初那個舉報公司的二五仔！張昊！
這畜生竟然又出現了？
這可真是巧了。
當初被張昊背刺，劉楷氣不過，想方設法找張昊的行蹤。
非要討個說法。
可是去到張昊的住址，發現已經搬家了。
現實裡找不到，他後麵又觀察這個打賞id。
張日天。
劉楷覺得，這肯定是張昊利用公司刷流量的號。
果不其然，在當初給糯米刷了一百萬之後。
又在打榜活動裡，直接刷了一千萬！
這種資金量，張昊肯定是去了國內最大的幾個娛樂公司之一！
但是他怎麼查，也查不到這背後的公司是誰。。
而且張昊捧糯米上了活動前十，也就銷聲匿跡了。
沒在互聯網上活躍。
所以在劉楷心裡一直是個謎團。
誰能想到。
這小子，今天又出現了！
而且還在給自己公司的主播刷禮物！
出手不容小覷！
直接就是三十萬！
看到這個數據，劉楷也懵了一小會。
這id如果是公司的賬號，他給雪瑞禮物的目的是什麼？
難不成他想挖人？
還是其他目的……
不對，這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劉楷你怎麼了？”
發現劉楷的異常，慧慧忍不住推了推。
“沒，沒事，就是有些吃驚！”
“確實讓人吃驚……不過這件事，你要替我保密，不能讓江總知道我來查數據……”
“舉手之勞，我不會說的！”
“那就好，這個張日天出手真大氣，就在直播間待了一會，就刷了幾十萬禮物？這有點不科學吧！”
直播間的大數據一目了然。
能看到每個號，是幾點幾分進來，總共刷了多少明細，以及背後的性彆和年齡。
所以慧慧的懷疑很合理。
如果真是大哥，一般也是循序漸進，先粉絲牌再慢慢陪主播玩，然後刷更多禮物互動。
可是張日天上來就是十個嘉年華起步。
隨後沒幾分鐘，他就又刷了三十萬！
總共三十三萬！
這太不科學了。
沒有哪個路人神豪，會刷禮物刷的這麼隨便。
懷疑是合理的，可張昊花錢，有時候不講邏輯。
錢太多了。
喜歡就多刷點，對他來說太正常了。
看到這裡。
慧慧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如果這個id不是路人神豪，那會不會是公司自己的號？
江凱為了捧紅雪瑞，專門搞得戲碼？
如果是這樣，那她就坐不住了！
畢竟這種套路，當初江凱也給自己用過！
搞幾個新賬號到直播間裡，無腦刷禮物，間接激發其他男性粉絲的雄競心理，跟著多刷錢。
江凱這是鐵了心要換人了嗎？
而且連運營部的人都不知道，難不成是他自己操作的？
可是。
慧慧的想法，被劉楷的一句自言自語打斷。
“這點不算啥，之前這個賬號可是刷過一千萬打榜的……”
“劉楷你剛才說什麼？奪少？”
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這個賬號之前給彆的主播打賞，刷過一千多萬……”
“嘶……”
慧慧聽完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