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蘊,小點聲,要被人聽見了。”
他甚至能感覺到,時蘊口腔的氣息噴薄在他手心,濕膩的舌尖舔過掌心,帶著直通心臟的瘙癢。
祝長晉忍得很辛苦,於是就想對車夫破口大罵,偏生車夫這次有所察覺,連忙解釋:
“爺,這不怪奴才,這條道往日人少,但今日似是碰上廟會了,人才多起來的。”
祝長晉一肚子火沒處撒,又隻得憋了回去。
眼瞅著馬車停在了永安侯府,祝長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能等了片刻後,去為時蘊整理衣衫。
打算將她帶去臥房後再繼續。
偏生時蘊理智全失,根本沒法理解他的用意,隻一直纏著他想繼續解藥,很不配合他給時蘊穿衣。
祝長晉哄道:“阿蘊乖,再忍一忍,等咱們回去了再繼續好不好?”
但顯然無濟於事。
祝長晉沒有辦法,但沒不能直接在道上做,不然明日自己白日宣淫的事就會傳得到處都是。
這都隻是小事,他更怕到時候會被人扒出來與他一同的人是時蘊,會擾亂了時蘊的計劃。
眼下時蘊在外的名聲本就不佳,可經不起這般傳謠了。
但又實在沒法給她穿上衣衫,祝長晉也隻得放棄,拿了自己的大氅,將時蘊裹住,將其抱下馬車。
時蘊整個人都如同一隻樹懶掛在他身上,大氅將她腦袋遮住,可盤在祝長晉腰間的兩條纖細的腿卻不得不裸露在外,不知是因為接觸到外麵的冷空氣,還是因為結合處的動作牽扯刺激,腳趾蜷縮起來,腳背青筋凸起,如翡翠一般。
也好在外人還算識趣,並不敢多看,掃了眼就匆匆收回了視線。
這段不長的路,祝長晉卻走得異常艱難。
所以在抵達臥房時,他便直接將門關上,把時蘊抵在門上,再也控製不住的宣泄。
門框咿咿呀呀的作響,被撞擊的像是要塌了一樣。
——
時蘊四肢乏力的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湯池內,睜眼就看見祝長晉裸露的後背。
堅實的後背上浮現出幾道深深的紅色抓痕。
祝長晉正在沐浴。
時蘊望著放空了好半晌,思緒才漸漸的回籠,她和祝長晉也乾了那事!
她瞬間清醒了過來,掬了把水潑在自己臉上,頗有些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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