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正,是睡著了。”
“氣抖冷,沒用的廢物。”
“oo你在罵誰?”
“s,我在替主播虔誠地祈禱。”
“我的媽呀大饞小子,晚上睡覺的時候把褲腰帶勒緊了,彆給爹丟人。”
“本爹還是有一點良心在的,真不想看到你的毛片滿天飛,你自己把持住吧。”
“等等,金主是不是在直播間裡,這算不算夫目前犯。”
“蛙趣,刺激,摩多摩多我愛看。”
“小場麵,這還有父目前犯呢。”
“……是不是有點太銀亂了?”
梁再冰簡直無語,這幫子觀眾能不能清清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彆哪天中病毒卡死機了,這種治好了也流口水。
江清鑒一整天都在公會裡忙,偶爾抽出點空閒去看掛著的直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和彈幕。
“。”
一個炫彩的句號橫在屏幕正中停留了足足三分鐘之久。
彈幕裡頓時沸騰了,更加興奮地yy起這場兩個s級大佬和自己啥筆兒子的“曠世絕戀”。
嗑不嗑倒是次要的,能惹得主播暴跳如雷更重要點。
戀你個毛線,梁再冰氣得額頭的血管都在突突跳,他的觀眾就不能偶爾擬人一點、減少對他的人身造謠嗎?
炫彩句號消失,又有新的頂上來——
“彆在外麵偷吃。”
梁再冰隻有兩個字送給他,神經。
“有病去醫院治治妄想症,少在我這裡發癲。”
甩下這一句之後,梁再冰也不管睡不睡得著,直接把眼睛閉緊了,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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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了這種高難度姿勢半個晚上,早上爬起來的時候梁再冰感覺渾身哪裡都疼,尤其是腰,感覺那一塊都要被勒骨折了。
伊萬估計也是良心發現,看他擠得難受就把床讓給他了。
梁再冰慢慢吞吞地下了床,思索著找莫秋萍紮針能好使不。
咚咚咚——
扣動門板的聲音從客廳傳來,說話聲帶著濃鬱的本地口音,“老麥,你今天去祝禱嗎,我們一起啊?”
老麥就是昨天被伊萬弄死兩次的那個倒黴鬼,現在人家鄰居找上門了。
祝禱應該就是厄庇斯普遍的民間迷信活動吧。
梁再冰控製著腳步,悄聲進了客廳。
伊萬隱在門後的牆邊,手中攥著一柄短刀,就等著外麵的人主動推門進來,然後在對方呼救之前解割斷他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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