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直壯年,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也從未在外找過,這段婚姻如他們霍家手冊裡寫的那樣,按部就班,冷淡理性,不會出錯,也沒有一絲多餘的情感。
但他也會有偶爾失控的時候,就是這種深夜。
那盞感應燈也被他說關了,黑夜重重的朝我壓下來,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這些年他最喜歡用的姿勢就是這個,在這樣沒有光的晚上動作都會異常激烈。
如同那一年一樣。
我不知道這裡麵有沒有包含著他下意識的怒意。
畢竟那一夜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我的分神很快就被霍明欽的動作拉回來了,後麵便沒有空去想東想西了。
我隻是耽誤他那五分鐘,他便數倍還之了,後麵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這一覺就到天亮了。
我在鬨鐘響前醒了,關上了鬨鐘,霍明欽也醒了,跟我道:“不用起這麼早,你再休息會兒。”
我給他把睡袍拿過來,跟他道:“已經醒了,睡不著了,中午我再休息。”
我沒有去看小瑾,小瑾自3歲起,洗漱就不再假手於人。
我在樓下等著他。
我要讓自己習慣小瑾會長大的事實。
每一個母親在孩子成長路上都要學會放手,我隻是需要早放手的那一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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