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一陣狂風,徐淩雲抄襲的消息,快速的在文壇傳播開來。
如果說徐淩雲抄襲的對象,是一個國內的作者,那麼絕大多數人,都會對這種抄襲的說法嗤之以鼻。
因為在所有人看來,程旭遠根本就不需要抄襲一個國內的作者。
可是當這個抄襲的對象,一下子變成了國外的作者時,就開始讓一些人懷疑。
畢竟,肖申克的救贖,寫的就是米國的事情。
雖然對米國的情況,讀者們也不是太了解,但是很多人憑著感覺都覺得,徐淩雲寫的,不像是瞎編亂造的。
這等的情況下,不得不讓人懷疑,徐淩雲在這方麵,抄襲了米國的作家的作品。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按照徐淩雲的名聲,他根本就不用這樣做。
今年一年,他寫的作品也不少,特彆是士兵突擊和高山下的花環,更是讓他名揚四方。
這個時候抄襲,那是百害而無一利。
無論怎麼說,程旭遠都不應該選擇抄襲啊。
燕京文藝!
作為將程旭遠作品推出的雜誌,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整個編輯部的人,都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不是一個小事。
程旭遠抄襲如果屬實,不但對程旭遠會造成大的影響,就算是對燕京文藝雜誌社,也有很不好的影響。
所以在得道這個消息之後,第一個被叫到李青全辦公室的,就是張德寧。
作為將程旭遠稿子拿過來的人,張德寧在很多問題上,都要說清楚。
“德寧,這次叫你來乾什麼?你清楚嗎?”李青全一邊讓張德寧在自己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一邊笑著道。
張德寧此時的情緒有些激動,她聲音有點大:“主編,我絕對不相信程旭遠抄襲。”
“他是什麼情況,您也應該清楚,他根本就沒有抄襲的必要。”
“就算是這些天,他什麼也不寫,也不會有人說他江郎才儘。”
“畢竟,他的士兵突擊,才發布沒有多長時間。”
“而且,他還有其他的稿子在寫,比如明朝那些事兒,比如……”
看著火急火燎的張德寧,李青全道:“德寧,對於徐淩雲抄襲這件事情,我也是不信的。”
“正如你所說,程旭遠沒有抄襲的必要。”
“他就算是不寫,也沒有抄襲的必要。”
說到這裡,李青全道:“可是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這裡麵還關係到咱們雜誌社的聲譽,所以我們不得不慎重。”
“我們叫你過來,是大家商量一下對策。”
李青全的話,讓張德寧的情緒放鬆了不少。
坐在一旁的鄒燕來道:“德寧,我們叫你過來,就是商量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你說說,程旭遠給你這些稿子的時候,是說他寫的,還是他從米國看到參考的。”
聽鄒燕來如此說,張德寧愣了一下,不過隨即道:“鄒老師,我可以確定,我從程旭遠那邊拿這些稿子的時候,程旭遠確實說是他寫的。”
“而且他說,他還在米國發表了。”
聽到張德寧如此說,趙進九道:“可是人家有報紙肯定的說,這篇文章是一位有名的米國作家,在紐約時報上發表的。”
“你覺得,這家報紙會說謊嗎?”
張德寧道:“那家報紙是不是說謊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程旭遠沒有說謊。”
張德寧的話,讓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
其實,在這個辦公室的人,都願意相信程旭遠。
這不但對他們燕京文藝最為有利,而且這也是他們對於程旭遠為人的信任。
他們都覺得,程旭遠不會做這種傻事,也不屑於做這種傻事。
“主編,現在討論這件事情的人非常多,我們該怎麼辦?”張德寧見眾人不說話,朝著李青全問道。
李青全道:“德寧,你去聯係一下程旭遠,將這件事情給他說一下。”
“我想辦法聯係一下那家報紙,看看他們說的那位米國作家究竟是誰?”
“肖申克的救贖,又是他什麼時候發表的。”
“還有,這件事情確定之前,咱們先彆貿然發聲。”
鄒燕來和趙進九點頭,李青全的辦法,和他們想的差不多。
張德寧想要開口幫著程旭遠說話,但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實際上,不隻是此時的燕京文藝,就連文協,此時都很關注這件事情。
比如此時在章廣年的辦公室裡,就坐著孟德誌等好幾個人,討論的都是程旭遠抄襲的事情。
“從我的心理上來說,我不願意接受程旭遠抄襲這件事情。”
“因為對程旭遠來說,抄襲對於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
“可是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而且還將那一期的紐約時報都說了出來,應該不會錯。”
說話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他的聲音洪亮,神色中卻帶著一絲的惋惜。
這自然是為程旭遠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