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徐鵠有些好奇,不知這姑娘腦子裡成天在想些什麼。
說到宋婉辭就不得不說下其養父宋沢。
男子從外表看不過四十餘歲,聲音有些沙啞。
特彆是近幾年。
男子更是花白了頭發,眼眶有些微微凹陷。
看上去突然就老了許多。
也就是蘇豐年在溪邊撿到女嬰沒多久。
這宋沢便通過州郡文書搬來了這放牛村,這一住便是整整十年。
男子平日很少在村裡露麵。
除了日常必要的采買會出門,幾乎都閉門不出。
他家的院子在漣漪巷儘頭處,那裡靠近後山樹林,一天到晚更是陰氣森森。
村中百姓也不愛從那過路,都寧願多去繞個彎。
漣漪巷,宋沢家。
此刻正有一名眼眶有些發黑的中年男子病殃殃的躺在床榻上。
看其麵色極差,眉宇之間更有絲絲死氣縈繞,想來是命不久矣。
“爹爹,您該喝藥了。”
高挑少女手捧瓷碗,跪坐在床榻邊上,喃喃細語。
少女雖隻有十歲,可卻發育極好。
不僅身段頗為高挑,五官麵容更是精致,將來也定是一個美人兒。
這榻上之人正是宋沢。
他看著自己養女手中藥碗沒有做聲。
伸手接過之後湊近嘴邊也沒有急著喝下。
中年男子氣若遊絲的輕聲問:
“傳你的功法修煉到第幾重境了?”
少女眸中似有驚恐,但依舊低下頭去,聲音有些微顫:
“回爹爹話,已修至第三重境”
突然隻聽一聲脆響。
中年男子把手中瓷碗猛然砸向地麵。
同時伸手一把將高挑少女腦袋摁在床沿邊上用力砸下。
他起身又托住女子下巴,麵目猙獰:
“最遲五年,若是這五年修不到第五重,你可知是何下場?”
宋婉辭全身顫抖,眼淚更是忍不住的接連滑落而下,她哽咽點頭:
“爹爹,女兒定會日夜勤修,不負您老的厚望”
男子嗤笑:
“你不過是我收養而來的棄嬰,並無絲毫血緣關係,你大可稱我一聲宋伯伯。”
說完男子那隻托住少女下巴的手便在其臉頰遊移。
宋沢像是在欣賞一塊美玉。
目光時而深沉時而凶厲,又像是在渴望那即將送入嘴裡的美味。
女子卻是絲毫不敢有所動作,隻得任由中年男子輕撫。
可就在那隻手遊移到她襦衫領口處時,宋婉辭下意識伸手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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