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女兒的一片孝心兩人自是心中歡喜萬分。
可越是如此,這銀子就越不能花,也舍不得花!
普天之下又有多少父母是把兒女養大之後盼著花她們的錢?
或許有,但絕對是極少數。
父母的愛永遠是無私的,偉大的,不摻雜一絲目的在裡麵。
渝國,十一月十一日,秋。
八輛軍方黑甲馬車緩緩駛入放牛村,停於鐵騎坪之上。
由於事先老村長早有交代,隻需帶上幾件換洗貼身衣物,其它可不用攜帶,到時軍營會發放。
還得備好十日的乾糧,中途會有補給點,屆時再備上十餘日即可。
此去皚皚州邊境前線山高路遠,總共行程需二十餘日。
雖說放牛村也在皚皚州邊境,可從邊境下方筆直前往上方相鄰的白鷺州可一點不近。
這還是乘坐軍方馬車,若是自己走路跨大州,沒個三五月怕是不行。
在彼岸界這方大天地,如渝國這般頂多隻能稱作小國中的小國。
譬如與之相鄰的宋國,其一州之地就大過渝國一國之地,聽說該國跨大州皆是乘坐靈舟飛渡。
至於什麼是靈舟蘇豐年也不知曉,隻是聽一些村中老人提及隻言片語。
前來接兵的將領名為曹乾,任渝國典軍校尉,專門負責征兵接兵之事。
男子約摸三十五歲左右,身材高大魁梧,身披鎖子寶甲,腰佩一柄製式軍刀。
此刻他正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那哭得死去活來的一家人。
馮從文抱住馮望才的大腿是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邊上婦人張春梅更是抱住兒子抽泣。
倒是小兒子馮從武,安慰了幾句自己這個五大三粗的好哥哥後也就不再言語,壓根沒用。
不說還好,說完哭得更加厲害。
如果可以,少年都覺得是不是讓自己去比較合適。
至少他不會哭得這樣丟人,還是丟仙人,馮家列祖列宗的臉往哪放啊?
幾家歡喜幾家愁,有哭的,自然也有笑的。
徐鵠一大家子人也來到了這鐵騎坪上,看那比人還大的包裹,不知曉的還以為裡麵裝了一頭牛。
少年此刻滿臉笑容,看樣子比娶了媳婦還開心。
這讓曹乾都有一種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的錯覺,人家哭得是稀裡嘩啦,你丫就差沒把臉笑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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