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也不知會我一聲?”
坐在車裡看不見他的臉,宋聽晚聲音有點虛,“啊,咱們昨晚不是已經告過彆了。”
此情此景下,神經大條的朱雀難得開了竅,飛速解開安全帶下車,“爺,您先坐,屬下先回營帳拿個東西。”
朱雀走後,蕭運澤彎下腰身,順理成章地坐上了副駕駛。
宋聽晚:“”
怎麼平時不見朱雀這麼機靈?
“咳。”宋聽晚清了清嗓子,“那邊都忙完了?”
“嗯。”蕭運澤嗓音淡淡的,“竟不知你此刻便要走。”
這話說的
宋聽晚撇撇嘴,“不是你讓我快點兒走的。”
話音剛落,宋聽晚就被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鼻尖縈繞著熟悉的香味。
很溫暖。
起初的那股煩躁都統統消失了。
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頭頂動來動去,宋聽晚疑惑:“你要乾嘛?”
蕭運澤手上動作不停,“在研究,這個怎麼取下來。”
取下來?
要取什麼下來?
她今天簡單地紮了個馬尾,腦袋上除了頭發就是皮筋。
宋聽晚微微睜大了眼睛。
他取她皮筋乾嘛?
沒等她想明白,一頭長發就這麼披散了下來。
宋聽晚兩手按在他胸口,剛要退開來,又被重新按了回去。
“彆動。”
命令的話語卻說得十分溫柔。
二人的距離無比近,宋聽晚仰頭看著他鋒利的下頜線,感覺氣溫又熱了起來,“你要做什麼?怎麼還不讓我看的”
蕭運澤沒說話,隻是手上的動作一直沒停,兩手都抓著她的頭發動來動去不知道在做什麼。
他動作太輕太小心了,整得宋聽晚頭皮有點癢,“你好了沒啊我這樣不舒服。”
幾乎是下一瞬,蕭運澤就鬆開了她。
宋聽晚伸手往腦後一抓。
高馬尾不見了,頭發被一根絲帶固定在了比較低的位置。
宋聽晚感覺有些新鮮,偏過頭對著後視鏡照了照,一絲甜意蔓延上心頭,“你整這麼久,是在給我編頭發啊?”
鏡子裡,她的頭發被盤成了一個低矮的發髻,鬆鬆垮垮的。
一條看起來質感很好的淺金色絲帶係在上麵。
但完全看不出是個什麼發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