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許諾過送給樓銜月一對耳墜,但遲遲沒找到合心意的材料,見官路對麵有間賭石閣的生意不錯,便瞬移了過去。
賭石閣建得很是氣派,四角勾月,共有五層,分彆招呼不同財力的客人。
桑落在北大陸時,有空就去逛賭石坊,撿漏了不少極品靈石,也知道行內的一些彎彎道道,進門直接對侍從說,要去地下一層。
侍從一聽便知內行人,態度恭敬極了,按照規矩檢查了桑落的儲物袋後,俯身行禮,引她去了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的空間更為開闊,來客們錦衣華袍,非富即貴。不少獸人正在對著一些高質量的賭石競相拍價,場麵很是熱鬨。
桑落一眼掃過去,那些賭石在她眼中無處遁形,都是些尋常貨,她轉悠了一圈後,挑了角落裡一顆不起眼的石頭,拳頭大小,掂起來挺有分量的。
侍者問道,“貴客確定要這塊賭石?我們閣裡還有不少品質更好的賭石,更容易開出極品靈石,要不要換一個?”
“不用了,就這個。”
“隻購買這一塊賭石嗎,要不要再多買點,開出極品靈石的概率更大。”
玩賭石的人非富即貴,出手一擲千金,他在珍石閣乾這麼多年,頭一次見來地下一層隻買一塊賭石的客人,明明看她的儲物空間也是個有錢人,莫非是他看走眼了?
桑落正要婉拒,卻見門口的人群騷動,賭石房的老板親自上門迎接,身旁那位處世老道的侍者驚呼出聲,
“小侯爺又來了!”
桑落放出精神力,穿過雜亂的人群。
一位身穿紅色戎裝的少年將軍走進大門,身材矯健頎修,金鱗護甲勾勒腰身,足蹬雲靴,矜貴至極。
張揚的火紅色短發,俊秀優越的臉龐,漂亮的桃花眼,唇角斜勾。渾身氣質輕狂肆意,桀驁如一匹難以馴服的烈馬。
有好幾個雌性見他過來,發出驚呼聲,卻無一個人敢上前搭訕。
“司小侯爺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老板陪著笑臉迎上去,態度諂媚。
“彆說什麼漂亮話了,跟往常一樣,把這片賭石全都包了。”
“好勒好勒,小侯爺請在貴賓區等候,我給您送些茶水。”
老板又見一位身著華貴的白衣雌性過來,也笑臉迎上,“支妶貴雌今日怎麼有興趣來珍石閣?”
支妶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朝紅發少年走過去,冷傲不滿,“司野,我就知道你來這兒了,躲了我這麼久還沒躲夠嗎!”
“嘖,說了多少次彆跟著我,狗皮膏藥,惡不惡心。”
“你!”雌性臉色難看極了,眼睜睜看著少年大步走開,除他之外從沒有雄性敢這麼對她這麼說話。可越是這樣,她越想馴服他!
“他是誰?”桑落問侍者。
“啊,你是問支妶貴雌啊,她是天虎族一位族長的小女兒,雖不是純血天虎,但也是個七階獸人,多少雄性都求著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卻在小侯爺這裡次次吃癟……”
“我問的是那個紅頭發的雄性。”她眼中劃過興味。
“那位你竟不知道!尊敬無比的狴犴族小侯爺,司家少野,純血王獸,征戰沙場,百戰百勝,帶兵收複了荒蕪城。”侍者一臉崇拜,又有遺憾道,“不過小侯爺隻在城中休整幾日,馬上就要離開了。”
桑落給了侍者幾塊獸晶後,便走了過去。
這位小侯爺相當有財力,包攬下地下一層餘下的所有賭石,當場切開了。
可惜運氣不佳,大部分都是普通靈石,隻開出了幾顆上品靈石。
桑落也將手中的賭石遞給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