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把龍袍穿在外麵,除非他是大齊的皇帝—齊恒遠,沒想到他能這麼快趕到這裡,想必應該是有什麼秘密通道吧!
沈跡捏了捏下巴,對於齊國的情況,他通過邢斌大致了解一些,齊國皇帝齊桓遠,齊國第十三代君王,勵精圖治,知人善任,愛民如子,與其他皇帝不同的是,他沒有三妻四妾,皇宮之中隻有一位結發妻子,膝下也隻有一個六七歲的兒子。
“陛下,我等並非邪魔外道,而是來自聖永皇土玄天劍宗的弟子,為應對此次血案而來,未經允許深入皇陵,冒犯之處,請陛下原諒。”葉澤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雙手抱拳,身體微傾,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齊桓遠的麵色稍微緩和一些,他望著麵前的葉澤,又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屍體,單從衣著打扮來看確實不是一路人,“玄天劍宗……”
齊桓遠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以為我會信你們的鬼話嗎?”
下一刻,積累了數十年的內力瘋狂湧動,掌風呼嘯,一股無形的壓力幾乎將葉澤的身體徹底鎖死,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齊桓遠的手掌向著自己落下。
轟!
周圍岩漿迸射而出,齊桓遠的右手停在了半空中,一道人影出現在葉澤的麵前。
“陛下,是不是鬼話你心知肚明?殺了我們也保不住龍脈的秘密,請陛下三思。”沈跡抓著齊桓遠的手腕,一臉淡然的望著他。
龍脈是齊國繁榮至今的根本,即便齊桓遠清楚葉澤的身份,也不願意承擔這泄露的風險。
這股氣息,莫非是武皇?!
在感受到沈跡體內所散發的氣息,齊桓遠的心中湧現出一抹驚訝,他仔細盯著沈跡,心中的驚訝不斷放大,很難想象,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居然會有如此精純的內力。
片刻後,齊桓遠恢複了平靜,他甩了甩衣袖,故作鎮定的回答道,“剛剛朕隻是一時殺紅了眼,望各位小友海涵,有些事情我們回宮再聊吧!”
齊桓遠並不清楚沈跡的真實實力,但從剛剛的表現來看,起碼是跟自己一個級彆的武皇。
齊桓遠走到岩漿邊,洶湧澎湃的岩漿居然從中間分隔成兩半,露出一條通往皇宮的暗道,“跟我來吧!”
“還好嗎,葉兄?”
沈跡將葉澤扶了起來,攙扶著他跟在齊桓遠的身後。
葉澤搖了搖頭,臉色蒼白如紙,武皇可是跟化神一個級彆,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已經沒事了,麻煩沈兄又救了我一次。”
“沒什麼,大家都是戰友,互相幫助都是應該的,不用那麼客氣。”沈跡拍了拍葉澤肩膀,淡笑道。
葉澤苦笑道,“沈兄真是太抬舉我了,我這點三腳貓應該入不了沈兄的眼吧!”
能和武皇相媲美,足見其實力恐怖如斯,這不禁讓葉澤妄自菲薄起來。
“哈哈,葉兄,想什麼呢?不能因為陽光的明亮,而忽視星空的美麗,總有一天你會變得比所有人都強的,自信一點。”沈跡看向葉澤,安慰道。
大約半個時辰,眾人跟隨著齊桓遠通過暗道來到了皇宮,然而,情況明顯有些不對勁。
此刻,天剛剛蒙蒙亮,太陽僅僅露出了個頭,所有仆人丫鬟,甚至就連衛兵都動了起來,場麵混亂不堪。
“都給朕站住,說發生什麼事了?”齊桓遠拽住一名丫鬟,質問道。
丫鬟跪了下來,抬起頭望著齊桓遠,淚眼婆娑道,“陛下,不好了,皇後和太子被人抓走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麼?”
齊桓遠一時失神,踉蹌的後退幾步,隨即,身影化作一陣狂風,朝著後宮的方向奪路而出。
“走,我們過去看看!”
沈跡、葉澤、梁晴、歌莉四人也跟著齊桓遠趕往後宮。
後宮,門前。
兩名黑衣人飄在半空中,一人肩膀上扛著雍容華貴的美婦人,一人抱著六七歲的小男孩,他們望著下麵虎視眈眈的皇宮衛兵,嘴角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告訴齊桓遠如果不想他的妻兒有事,就乖乖將龍脈交給我們,三天之後,我們會親自過來確認,到時沒有我們想要東西,就彆怪我們心狠手辣了。”夜梟妖異的臉上陰沉如水,他扛著皇後,指著下麵的衛兵,得意的笑道。
在注意到齊桓遠的氣息消失後,夜梟與冷殤才敢大搖大擺的闖進皇宮,挾持他的妻兒。
衛兵撐起弓箭,緊繃的弓弦拉得半滿,誰都不敢動手,生怕會誤傷到皇後與小太子。
冷殤淡淡的看了眼夜梟,“夜梟我們該走了,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宗主還等著我們呢!”
雖然心淵落推算出大齊龍脈的大致位置,但龍脈隻能由皇族血脈取出,強行取出隻會導致龍脈枯竭,所以他想到了個調虎離山的計策。
“給朕站住!”
突然,一聲暴喝響起,兩人循聲望去。
宮殿之上,龍袍加身,一雙無比憤怒的眼睛正盯著天空中夜梟和冷殤。
“你就是大齊皇帝齊桓遠吧,三天後把龍脈交給我們,否則就等著給你皇後太子收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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