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高觀戰台上的花墨染慵懶地倚著軟墊,指尖輕晃著一盞琉璃酒樽,美眸中閃過一絲戲謔,“這一個個的搞那麼大動靜,給誰看呐?”
五位宗主紛紛落座到花墨染的左右兩側,花墨染抬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費倩。
費倩點了點頭,不卑不亢的走到觀戰台中央,紅唇微啟,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全場,“五宗大比,現在開始——”
她話音剛落,整個廣場突然微微一震。廣場中央的地板竟開始緩緩上升,形成一個個籃球場大小的擂台。
待所有擂台全部浮現,費倩清亮的聲音再次響起,“請各位選手按玉牌指示到指定擂台,準備比試,非參賽人員立即離場,請裁判就位,比試開始!”
“行了,玉蓉,你等著在上麵看好戲吧,我要去參加比試了。”臨彆之際,張璿給了林玉蓉一個大大的擁抱,笑嘻嘻地跑向自己的擂台。
林玉蓉舉起手,朝著張璿喊道,“張璿比試的時候你自己小心一點,千萬彆給我見色起意,我在上麵可盯著呢!”
原來林玉蓉不是擔心張璿的安全,而是擔心這個家夥可能會借比試之名對女選手動手動腳,畢竟拳腳無眼,碰到不該碰地方也屬實無奈。
觀眾席上,沈跡不禁笑了出聲,還以為兩人是不舍得分彆,卻沒想隻是單純的不想讓張璿沾花惹草。
梁晴在一旁掩嘴輕笑,“玉蓉到底是對張璿有多不放心,要不公子你再去求求花樓主讓張璿接下來的對手都是男修士?”
沈跡自然明白梁晴這是玩笑話,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我也想看看張璿她敢不敢當著玉蓉麵調戲彆的小姑娘。”
林玉蓉回到自己位置上,沈跡、梁晴兩人早已恭候多時,她看了一眼兩人,略微靦腆的低聲道,“大哥,嫂子,你們來了!”
沈跡、梁晴點了點頭,林玉蓉坐到梁晴身邊,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對張璿說的那些話兩人應該也聽到了,不由得感到有些羞愧。
沈跡忽然開口,打破了尷尬,“玉蓉啊,張璿那丫頭被我慣壞了,你要是看她不順眼,儘管教訓她就好,我絕不護她!”
梁晴輕輕一笑,抓著林玉蓉的手,“張璿不比公子,她比所有人都要精明,玉蓉你可看住她,我和公子商量過了,以後給她的零花錢都交給你,這樣一來,她做什麼事有什麼需要就都會找你。”
梁晴轉頭看了一眼沈跡,沈跡立馬明白梁晴的意思,拿出剛剛得到的納戒,“玉蓉,把你的納戒給我,正好趁著張璿不在,我把靈石給你。”
“這……不太好吧……”
林玉蓉手指微顫,拿出了自己的納戒。
梁晴一把奪過納戒,交給了沈跡,“這有什麼不好,以後張璿都得求著你給她零花錢,看她還敢沾花惹草。”
沈跡拿著兩枚納戒,將部分靈石轉入林玉蓉的納戒中,隨即,又將納戒遞回,眼中帶著幾分笑意,“以後這丫頭終於可以不用來找我麻煩,玉蓉你可要守住了哦!”
林玉蓉接過納戒,神識一掃,頓時睜大了眼睛,“這......這也太多了!”
梁晴笑眯眯地挽住她的胳膊,“不多不多,這些都是公子給你們的零花錢。再說了——”
她忽然壓低聲音,狡黠道,“以後她要是敢惹你生氣,你就一分錢都不給她,看她慌不慌。”
林玉蓉耳尖微紅,握著納戒的手指緊了緊,唇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謝謝大哥,嫂子。”
梁晴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話音一轉,轉頭看向沈跡,嘴角一挑,“好了,接下來該說說我們的事情了,公子!”
“啊?什麼事情?”摸不著頭腦的沈跡疑惑道。
“當然公子和花樓主的事情,剛剛花樓主的樣子可不像正常說話的語氣呢!”梁晴眉眼彎彎,聲音故意拉長了音調。
沈跡連忙搖頭,擺手道,“梁晴姐,我都有你和莉兒了,對其他女人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梁晴輕輕一笑,挽著沈跡的手臂,得意道,“但是花樓主可對公子有意思呀,花樓主這麼漂亮知性,公子應該也不會嫌棄,如果能有花樓主這個妹妹,那豈不是親上加親,以後的靈石不就隨便花了。”
沈跡頓時哭笑不得:"梁晴姐,你就彆拿我開玩笑了。剛說過不要讓張璿那麼花心,你怎麼還反倒攛掇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