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那個死爛仔,擺了我一道!”
一聽我提起生意的事情,勝哥就一肚子火氣,罵罵咧咧了幾句之後,才跟我解釋了幾句。
單純的錄像廳,不管怎麼做也不可能一晚上賺一萬塊。
但是,如果是錄像廳再加上“北姑”,一晚上一萬塊就有可能了。
前兩天,勝哥和刀疤黃在海對麵的時候做了兩件事情。
第一,找到吳素心安排“拖水”的事情。
第二,找到大寬,商量用錄像廳打掩護,做“北姑”的生意。
這件事情,是刀疤黃的提議。
有第一個錄像廳的經驗,刀疤黃早就想通過錄像帶誘導客人進一步消費。
說白了,刀疤黃在錄像廳放的錄像,本來就是那種適合做“生意”的錄像。
隻要安排好,“北姑”在錄像廳一坐,都不用勾搭,那些男的就會上鉤,錢也就源源不斷地來了。
聽到這裡,我馬上想起來大寬之前找到我,想要讓我幫他看場子的事情。
我正打算和勝哥說這件事情,勝哥就氣衝衝地罵了一句。
“雖然說讓大寬背著社團做生意有點不太好啦,但係隻要偶、大寬、刀疤黃三個人不亂說話,沒有人會知道啦。”
“到係候,自然棱夠賺很多地錢。”
“就算社團知道啦,多給他們一些錢也可以搞定啦!”
“但係刀疤黃介個撲街把吳素心牽連進來,事情就很難搞啦!”
似乎是擔心我聽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勝哥又跟我解釋了幾句。
像他們這樣的人,最在意的是一個臉麵。
社團不知道,怎麼都好說。
但吳素心和各大社團接觸不少,如果她知道大寬背著社團做生意,就得給她封口費。
說白了,就是錄像廳的生意要讓吳素心分一杯羹。
這麼一來,生意做得就沒有意思了。
所一勝哥才讓刀疤黃把貨提走,不想再參與這筆生意。
說到這裡,勝哥又多借著這個話題跟我多說了幾句麵子的問題。
之前我在吳素心的地盤打了白頭佬,其實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後麵吳素心要給白頭佬出頭的時候我表現得太強勢,沒給吳素心留台階。
如果勝哥當時沒攔著我,吳素心作為大姐頭,為了保證在小弟麵前的威信,就算白頭佬有錯,她也必須搞我。
所以勝哥出麵給吳素心遞了個台階,吳素心就沒有一直糾纏,順著台階下來了。
這樣一來,大家都有麵子。
話是這麼說不假,但是我心裡並沒有覺得有麵子。
要是有麵子,就不是我和勝哥給吳素心道歉了。
就算我們人少,也該是吳素心給我們道歉!
不過,我明白勝哥的意思,也沒有浪費口水,隻是把話題又轉到錄像廳的事情上麵,跟他說了一下大寬之前想要自己開場子的事情。
聽我說完,勝哥明顯愣了一下。
緊接著,他馬上問了我一句:“你說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