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之間。
李大當家不得而知的是,昨夜那場“風流”傳出的動靜,竟讓他無端被冠以了燥火之症,還落了個自行解決的“帽子”。
太醫院正倒是沒有說謊,血珊瑚乃是奇藥,有些壯陽的功效。
要不然,昨夜他估計無法一夜數次,畢竟他腹部上還有傷。
當然,雲梓刺了他的迎春穴也是原因之一。
門前。
六麻子見她走來,硬著頭皮又上前阻攔。
“滾開!”
這一回,趙紫薇直接發火了。
彥祖哥得了燥火之症,她正心急,這個該死的謝倫竟還敢攔她?
她這一聲怒斥很大聲,驚得六麻子一怔,也讓屋中的李宣一個踉蹌。
這死丫頭要硬闖進來了?
可雲梓留下的東西還沒處理好,怎麼辦?
剛想到這。
趙紫薇已經推門而入,李宣立馬跳上床,死死抓住簾帳,隻冒出一個頭,略微緊張地看向她。
眼角餘光卻忽然瞟見,雲梓那雙鞋仍擺在床邊,頓時瞳孔暴突。
暗道一聲:完了,這該如何解釋?
好在,趙紫薇開門後快步走向前,一時間並沒有注意腳下。
來到床前,就焦急道:“彥祖,你好些了沒?”
見到李宣死死抓住簾帳,似乎想掩飾什麼,便又補了一句:“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嗎?為何不下床?”
說著,就要低頭在床邊坐下。
李宣急了,未免雲梓的鞋子被發現,立馬就跳下床。
先是抓住趙紫薇的雙肩,喊了一聲“殿下”,轉移她的注意力。
而後,當場故作姿態,行禮道:“草民李彥祖參見殿下,殿下萬福。”
說話間,閃電把雲梓的鞋子踢入床底,隨後如釋重負,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這要是被發現的話,彥祖哥人設便崩了呀
趙紫薇一怔,伸手把他扶起來,愕然道:“彥祖不必如此,為何突然行禮?”
李宣裝出一臉正襟的樣子,嚴肅道:“草民不才,幸得公主青睞,救我性命,彥祖無以為報。且留宿府中,弄臟了殿下的鳳榻,實乃大不敬,罪該萬死!”
趙紫薇聽了,啞然失笑,同時又小帶羞澀,道:“無妨,恕你無罪。再說了,是本宮自願讓你留下的。弄臟就臟了吧,自有下人來整理。”
說完,便轉身撩起簾帳。
李宣大驚,想要阻止時已經晚了。
趙紫薇發現床單上有血跡,頓時臉色一沉,回頭道:“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