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你看,你不願意,還說不是喜歡她?”
“額...彆激動,我放就是了。”
李宣未免她大鬨,隻能答應下來,將迷藥混入了不遠處桌上的合巹酒中。
想著,好歹先打發了雲梓這丫頭再說。
等下阿狸回來,不讓她喝就是了,再者整瓶酒都換掉!
雲梓見狀,這才稍稍滿意。
李宣順勢拉住她的手,道:“滿意了吧?那你先走吧,莫要被人發現。我忙完這兩天,就去找你。”
雲梓也自知不宜久留,便點頭道:“那你記得,兩天後,我還在西湖船上等你!你隻能和我一人洞房!”
李宣點頭如剝蒜,這時候說什麼都得答應。
等到雲梓離去後。
李宣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坐到婚床上,一副“好險”的神色。
可屁股還沒坐熱,麻煩又來了。
門外傳來六麻子焦急的聲音:“殿下,不能去...真不能去啊。按照柳府的規矩,你就算要鬨洞房,也得等小姐在場才能見到姑爺啊。他倆合巹酒未喝,禮數未儘,這時候不便見你啊。”
一聽此話。
李宣就知道是誰來了,能讓六麻子以“殿下”相稱的,倒是有很多人。
但眼下在柳府之中,僅趙紫薇一個。
而皇甫萱,六麻子會叫她“九公主”。
李宣再次神經緊繃,相對於三女,趙紫薇是最為難纏的,最不好應付的。
他忽然有些後悔不該這時候向趙紫薇透露身份線索,拖到大婚之後多好?
不過這世上顯然沒有後悔藥,隻能硬抗。
趙紫薇的聲音傳入房中:“什麼規矩那麼多?本宮的規矩,才是規矩!彥祖是本宮的先生,見他有何不可?讓開!”
話聲剛落,人就已經推門而入。
六麻子被她兩名隨身禁衛給擋住,想攔也攔不了。
麻子哥本要去招待京南四才子的,但人還沒找到,就看見趙紫薇風風火火趕來後院,便隻能攔一下了。
但很明顯,攔不住。
房中。
李宣見她闖入,趕緊抓起蒲扇擋住臉,生怕她察覺到什麼的樣子。
而後,擺手攔住道:“殿下這是作甚?切勿亂來,就站那裡說話吧。”
趙紫薇止步,擺手示意身後的禁衛關起房門,而後道:“你怕本宮?不願讓本宮靠近?還是身上有什麼秘密,不想讓本宮發現?”
李宣正色道:“我身上有什麼秘密是殿下不知道的?”
“那你乾嘛離我這麼遠?過來,讓本宮看看你的臉,仔細地看,把鞋子脫了,我要看你腳底板!”
“殿下這時候要看這些作甚?你我當避嫌!你懷疑什麼都好,求證不急於今日吧?明晚公主府,我脫光了讓你看,好不好?我不懼你看,但你闖入婚房,被人知道了影響不好,不是嗎?”
聽此。
趙紫薇不禁有些猶豫起來。
是啊。
求證他和李宣是不是同一個人,何須急在今夜?
如果是,本宮又能馬上將他怎樣?
但若不是,豈非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被阿狸撞見了也不好...
一念至此,趙紫薇也不做堅持。
頓了頓後,道:“好,那明晚本宮在府中等你!你記住自己的話,還有...今夜不許洞房!”
說完,也是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
“此乃迷藥,阿狸吃了隻會昏迷,第二天就好。你不可動她!”
接著,就自己動手把藥粉混入酒中,搖了搖,這才甩袖離去。
李宣再三確認她遠離後,懸著的心才放下。
望了望台上的合巹酒,卻是不禁暗歎:可憐了我的阿狸...居然被自己的兩個好姐妹同時“下毒”,跟我在一起可是難為你了...
他笑著想到。
隻是洞房花燭夜,若不行房,那還當什麼新郎官?
於是,他便把酒壺中的“毒酒”與桌上的茶水調換了一下。
將毒酒灌進茶壺,茶水則放到酒壺中。
等下柳棲鳳回來,就喝“合巹茶”算了。
剛剛收拾完畢。
屋外就傳來腳步聲,伴隨著柳大小姐溫柔的聲音:“姑爺呢?”
門外還不敢離去的六麻子,躬身回了一句:“回少夫人,在房中。”
“好,這裡不用你們看著了。去外麵守著,儘量彆讓人進來鬨洞房。”
“是。”
隨即房門被推開,李宣以蒲扇遮麵,剛要走過去。
卻猛然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他想出聲喊停柳棲鳳,但似乎晚了。
隻見柳棲鳳一進門,就抓起桌上的茶壺猛喝起來,而且是一飲而儘。
喝完後,還長呼一口氣,道:“夫君,我被親朋們灌了好多酒,腹中火燒,渴死我了...”
而她剛說完,就頓覺不對,“嗯?這茶水怎麼是苦的?好像是酒?”
李宣驚呆了。
那不僅是酒,還是被你那兩個好姐妹下了迷藥的“毒酒”...
“阿狸,你怎麼樣?”
李宣回過神來,趕忙跑過去問道。
柳棲鳳眉頭淺皺,身子一晃,剛要說些什麼。
但來不及說,就倒了下去。
可見雲梓和趙紫薇下的迷藥,是入口即倒的“上品”。
李宣將她扶住,抱到床上正要叫醒她。
正在這時。
窗口竟傳來了異響,又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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