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有星收好思緒,看著眼前病弱的公子,微微點頭算是向他打招呼。
晏清禮貌回禮,便看向沐子魚,聲音輕柔:“天這麼晚了,我們去前邊的客棧歇息一晚。”
沐子魚搓了搓肩膀,“彆說,你來的還真挺及時。”身旁的晏清不動聲色地脫掉身上的鬥篷,披在她的身上。
“你怎麼把鬥篷披到我身上了。”沐子魚感覺到身上傳來的暖意,立馬伸手想要脫掉,卻被一雙溫潤的手攔住,“夜涼,你先披著。”
“我不要,我這身板比你硬朗。”
“馬車上暖,你披著就好。”他帶著沐子魚上了馬車,隨後掀開簾子對著時有星道:“時公子,上來吧。”
他點了點頭,“多謝。”懷中的狐狸白色的尾巴輕輕在他的胸口處掃了掃,又安然的落下,像是在挑逗。
時有星不在意的抱著它上了馬車。
馬車內裡如晏清所言確實很暖,很快就驅散了身上帶來的涼氣,裡麵的裝飾十分低調,卻遮掩不住其中的隱隱散發出來的貴氣。裡麵的空間也很大,三個人坐在裡麵還很空缺。
沐子魚嘴裡塞得滿滿的,鼓著臉頰咀嚼著糕點,臉上露出幸福的味道。
“慢點,喝點水。”坐在她身旁的晏清,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她的嘴邊,沐子魚嫻熟的順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嚼完嘴裡的東西,她把桌上的一盤糕點推到了時有星的麵前,“味道很好,你吃點。”
時有星順著狐狸的手一頓,也沒拒絕,道了一聲謝,拿起糕點先是吃了一個墊了下肚子,接著又拿一個,掰掉一小塊送到懷中狐狸的嘴邊。
白狐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淡淡的瞅著眼前玉白的手心裡放著的糕點,接著便張嘴,優雅的吃掉了他手裡的糕點。
另一邊沐子魚早已停下了進食的動作,饒有興趣的看著時有星喂著狐狸,“進食都這麼優雅嗎。”
時有星接著一點一點的喂,直到手中的糕點沒有了他才停手,對於沐子魚的話表示讚同。
雖然不知道懷中的狐狸是從哪來的,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親近,但是不能阻礙他對懷中狐狸的喜歡。
就像
像什麼?
時有星陷入了沉思,他感覺自己想說的話明明就在嘴邊,卻就是想不起來,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但是哪裡不好他又說不上來。
馬車內十分安靜,幾人各懷心思。
沒多久兒,馬車慢慢地停了下來,從外麵傳來了仆從的聲音,“到了,公子。”
客棧裡亮著燈光,卻十分安靜,他們進去時,隻見店小二趴在桌上睡著了。
“奇怪。”沐子魚仰頭四處打量著周圍,在二樓上方一片漆黑,她在那黑片黑暗中感受到隱隱的不安,緊皺著眉頭,身體不由自主向著身旁的人靠近,“你們有沒有感覺這裡有些不對勁。”
她記得上次來時經過這家店,雖然當時沒有進去裡麵,但是瞥過一眼隱隱記得這家店的生意十分火爆,按理來說,這麼火爆的店,就算現在很晚了,也不應該這麼安靜。
往往這中安靜下,一般都透著不正常。
晏清溫潤的聲音響起,“彆怕,我在。”這句話像是定心丸一樣,讓沐子魚不安的心漸漸平靜。
時有星打量著房子,最後視線落在屋中趴在桌上店小二的身上,先是出聲叫了幾聲,而那店小二卻毫無動靜。
正常來講店小二就算是睡著了,也絕對不會睡得這麼死。
“他死了。”晏清聲音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好像自己說出的話不是死人了,而是你吃了嗎的既視感。
沐子魚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有心情想這些,明明現在自己應該會害怕的要死,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平靜的向他詢問原因,“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晏清看向她,為她解惑,“仔細看他的坐姿,呈現出一種僵硬狀態,還有他的脖子,仔細看。”
沐子魚恍然大悟,接著提出疑問,“為何這屋中隻有他一人。”
“出來了,小心。”時有星看著從屋內上方出來的人。
不應該說是人,因為他渾身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包的十分嚴實,周圍還遍布著黑色的霧氣,身上透著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氣息。
晏清眼神銳利的盯著他,不動聲色地把沐子魚護在了身後。
此時上麵的人說話了,兩隻手撐在圍欄上,聲音嫵媚,“歡迎各位,是我招待不周,不知各位大駕光臨。”
“客氣了。”晏清眉眼冷峻,聲音毫無情緒。
時有星懷中的狐狸也睜開了眼睛,優雅的坐在了他的懷中。
“公子手中的狐狸不錯呢,但是奴家比它更好看呢,公子想要觀上一眼嗎?”她手肘撐在上麵,露出白皙的玉璧,纖細的玉指勾著發絲輕輕環繞,低著頭卻讓人看不清的容貌,卻給人一種百媚回生的感覺。
時有星微微俯身,“抱歉姑娘,我想我不是很想觀看。”
白狐對他的回答很滿意,眼睛睥睨著樓上的人,對於她的話十分不屑。
那人先是輕笑一聲,隨後把話頭拋向了晏清,“那位護著小姑娘的公子呢?”
沐子魚心裡隱隱升起好奇,看向身前人高大的背影,豎起耳朵等著他的回答。
晏清隻是淡淡的回道:“不敢興趣。”
“你們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無趣,”她被遮住的嘴角微微勾起,“我很不喜歡你們的回答呢,怎麼辦呢?”
她看向幾人,臉上卻被一層黑屋遮住,讓人看不清裡麵的情況,“要不這樣吧,我吸了你們的精氣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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